第17节

(1/1)镇帝将军 / 风弄


稍微退出一点,迅速地抓著淩卫充满韧性的腰肢一扭,将他由仰躺改成趴伏。

噗!

借助菊穴出口溢出的**体液,坚挺再度顺畅地插到深处。

“住手!淩涵!啊——啊啊!”

五脏快被顶出喉咙,下半身痛与快感交织高歌,淩卫被弟弟暴戾无礼的态度弄得火冒三丈,他正在悲伤,正在悼怀,正在烦恼妈妈对自己的误会……他这时候已经忘记了一开始是谁在淩涵转身时,鲁莽地拉住了淩涵的衣服,只觉得所有的气愤悲伤必须找个出口。

“你真是……疯了……”

身后压著山一样重的魔王,肺里的氧气供应不上,淩卫断断续续说著,藉著朦胧酒意,竟然胆大包天地用手肘向后顶去,撞在上方那张脸上,顺势翻过身来。

指挥官的肘击可不是好惹的。

很快就有两三点微热的液体滴在脸上,淩卫瞪著那张脸的唇角溢出殷红,赫然发现自己做了什麼。

“淩涵……”他迟疑地叫著,往上伸手,想帮淩涵擦去唇角的血迹。

淩涵忽然笑了,吃人的野兽一般,张嘴咬住主动伸过来的手指。

他咬得很重,把淩卫咬得极痛,就在淩卫以为这个忽然疯狂的少将要活生生啃下他一根手指时,淩涵又毫无预兆地松了牙。

用双唇含著,舌头舔著那被咬疼的手指,暧昧sè_qíng得令人无地自容。

被蹂躏欺压的心情,让淩卫觉得正在遭受攻击的下体快要碎了。

整个过程里,淩涵的挺动一直不曾停止,现在动作则变得更猛烈了。

已经被分得很开的双腿被压开到极限,淩涵强迫他的膝盖压到胸口,身体被勉强对折起来,臀部肌肉不得不绷紧,体内硕大凶器的**摩擦感,越发凸显。

在甬道里插出伴著体液的咕嗞咕嗞的难堪的声音。

“哥哥,我是哥哥的将军,对吗?”

“呜……”

“哥哥也是我的将军。”

“啊——啊!等……等一下——痛!”

“我们是彼此的将军,哥哥。这是一件很棒的事。”

斜照的白月光,咯吱咯吱的床,缠绵**的姿势,彷佛永远不会停止的撞击,把理智化为一摊春水。

被穿刺著,激烈侵犯著,当猎物一样吞噬,淩卫却感到难以解释的安全和快乐。

这是爸爸妈妈曾经安睡的地方,如今却成为他和弟弟**的地狱,深重的背德之爱会受到诅咒,所以他竟想不顾一切地去抓紧任何可以抓紧的机会。

已经,无法分开了。

妈妈再生气也好,再厌恶也好。

没办法分开呀。

没有淩谦,他的心已经割去了一半,绝不能连淩涵也失去……

“我们,是彼此的将军。”

体内狠狠地一顶,淩卫尖叫著抱住了淩涵的脖子,汗和体液的气味在房中弥漫,宛如春药令人亢奋忘情。

下身由疼痛到半麻木,由半麻木到酥麻,由酥麻到无法形容的敏感,只有凶器在内里的扫荡、贯穿才是永恒的,坚硬而实在。

超负荷的承受下,背部和臀部的肌肉开始无法克制地反覆收缩。

“嗯……”淩涵紧抓著柔韧的腰肢大幅度摆动,露出毫不掩饰的销魂表情,深深叹息。

然后猛然一挺。

精华在深处爆发,烫得淩卫在床上反弓著身子重重往上一弹,然后落下,落在淩涵坚实强壮的臂弯里,被紧紧裹住了。

“哥哥,”淩涵低低喘息,目光扫过自己被弄脏的腹部,语带欣慰地说,“你也高潮了。”

两人喘息著,像两头玩耍得筋疲力尽的小兽偎依成一团。

淩卫闭著眼睛,长睫毛微微颤栗,感觉著被淩涵手臂圈住腰杆的触感。

酒醉和xìng_ài都是销魂毒药,他觉得自己像一根羽毛飘浮在空中,最后终於安心地落在了淩涵的掌心里。

可这分安心后面,藏著隐隐约约的焦虑,甚至愧疚。

淩卫扒著淩涵坚实的肩膀,迷迷糊糊想著,为什麼会有如此悲伤的想法,下一刻,被一整瓶顶级烈酒醺走的记忆,突如其来刺穿了他的心脏。

没有淩谦。

因为没有淩谦!

剧烈的痛,在脏腑迸射四溅。

片刻前还安静待在淩涵怀里的他,像被搅断了肠子似的蜷起身体。

“不舒服吗?”淩涵眼疾手快地把他按住。

因为考虑到这唯一仅存的弟弟的心情,淩卫竟然马上就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出了汗,想去沐浴。”他镇定地说著,慢慢从床上坐起来。

身体姿势的改变下,秘处里男人浇灌的精华,带著余温缓缓沿著大腿内侧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