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1/2)幸与不幸 / 某谁


离别·娱亲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看文的tx,要花花,求留评。淫体,一定是淫体作祟。顷刻间,流言四起,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整个合欢镇沸沸扬扬。

那晚荷瑟带着胡老爷的尸体连夜离开合欢镇,只是在出娱亲楼的大门的时候。荷瑟用眼角滑过不幸的裸露的身体,那眼神比他的剑锋更犀利,更冰冷。不幸裸身一抖,直觉这个人不好认。后然有知情人说,其实胡老爷是国都的大官,因为国内律令明令“官吏不得出入男馆”,胡老爷这次也是孤身伪装前来。为了维护胡老爷身前的清誉,胡家人没有坦白胡老爷的真正死因,只说是突然暴毙。虽然极力隐瞒,但是还是有很多流言谣传,胡老爷的死像跟千年皇子死相死因极为类似。

那晚胡老爷突然暴毙后,酒客哗然,老鸨好不容易安抚了众人之后,命人将不幸丢进的柴房。出了这等天大的事情,原本砸下那么多的本钱,现在居然要血本无归,而且一定会严重影响娱亲楼的生意。老鸨发挥着所有后妈的本色,对不幸怒目相向,要不是有个年幼的小厮心肠还不错,不幸连裹身的衣物都没有。第二日,娱亲楼的酒客骤减,老鸨怒气冲天,拿着皮鞭骂骂咧咧的对着不幸抽打了一番。

不幸蜷缩在柴房的角落,身上勉强可以附身的衣服已经变成了布条,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红痕,深浅不一,血液一滴滴的渗出。不幸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两日滴水未进,不幸原本红嫩的嘴唇干裂,下唇不停的抽搐抖动。还算幸运的是,楼内的人都畏惧不幸淫体,怕晦气惹上身,那些龟奴、保镖们也不敢对不幸身下其手,吃豆腐。

虽然身处险境,可是每当夜深人静、将近子夜之时,已经微微隆起的胸部都会隐隐发痒作痛,好像习惯了每天这是时辰都有人抚弄,恨不得有人可以狠狠的挠挠。不幸为了惩罚自己,咬牙强忍着挠痒的yù_wàng,不幸不相信其他人的说的那些他怎么可能是天生的□□,他也跟其他人一样的,他不可能是淫体。

三日后。柴房的们被打开,灿烂的眼光刺得不幸睁不开眼,三个黑影出现在不幸眼前。居中的老鸨一副丑恶的嘴脸,“绑起来,弄到车上。”两个身强体健的像货物一样把不幸搬起来,扔上停在后门的马车。不幸的屁股重重着地,盆骨像一位了一样,刺骨的疼痛。

老鸨站在车外,嘴角一瞥,“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要你这样的祸水!”

这是不幸最后一次见到这个老鸨,这个在那个寒冷的雪夜救了自己的人,虽然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但不幸还是当他是救命恩人。在娱亲楼的五年,他学会了如何苟且偷生,也明白如何为人处世。

娱亲楼渐渐地远离不幸的视线,慢慢消失,以后会发生些什么,不幸也不知道。随着马车的颠簸,不幸的一生也开始起伏。

------

留名·无名

合欢镇偏北,靠近湘水河畔的地方有另一个小镇,留名镇。离合欢镇不远,因为依山傍水,交通四通八达,城镇发展的相当迅速,成为周遭最大的经济中心。每当月初集会之时,街市的繁华之景不亚于国都城内的闹市。四面八方的商旅都会来此汇首,琳琅满目的商品另人眼花缭乱,合欢镇的很多商家的来货渠道也是在此。

留名镇内最出名当属留名首府柳无名,柳无名原是湘水河上的水寇,靠掠夺渔民和过往商旅,收取保护费为生。柳无名眼光精准,知晓日后一定会受到官府打压,水寇并非长久的生存之计。在留名镇水道快速发展之时瞧准时机,带着手下的兄弟们华丽转身变为殷实商人,建码头,造船只,控制湘水河上的水运,成为了名副其实的水上霸王。在积累了众多的财富之后,柳无名投资木材业,靠着留名镇西郊的暮雨山上的各色木种大发横财。最终成就了他留名镇第一富商的地位。

多年的盗寇生活和码头生涯,柳无名性格怪离阴沉,喜怒不行于色,连他最亲的弟兄也时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柳无名传奇一生上最暗淡无光的当属他的感情生活,一生无娶,膝下无子,也没有人任何佳人相依,连绯闻都少的不见影,男的女的皆无,乡民茶余饭后不禁议论纷纷,难道如此枭雄难道是一个性无能?!

三年前柳无名六十岁大寿,大摆流水席,四镇八乡的商人纷纷带礼前来贺寿。酒过三寻,年过花甲的柳无名依旧老当益壮,风采不减当年,从身形判断还会以为他三、四十岁的壮年男子,丝毫都看不出是六十岁的老人家,稍显风霜的男性面庞更具男人魅力。因为无儿无女,柳无名在当晚宴席之上,将柳家大业交给跟着闯天下的二弟南宫傲。自此柳无名移居城郊宅院,修身养性,不在管码头之事,渐渐淡出民众视线,但还是一样的成为老百姓眼中遥不可及的神一样的人物。

柳无名再次成为民众谈资,则是因为这次砸下重金,从合欢镇娱亲楼的老鸨手中买下不幸,这个被人传为淫体转世的灾星。昔日兄弟知晓后纷纷上门规劝,晓之情动之礼,不想让他步了胡老爷的后尘。二弟南宫傲更加不惜用兄弟感情苦苦相逼,但他也是最了解柳无名的,柳无名决定的事情绝对没有回转的余地。

马车高速前进,车厢左右摇晃着,不幸在上车后不久才发现车内居然铺有软垫,丝绸面质,这是娱亲楼都置办不起的,看来这次买下他的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