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沈霄的下颌，“你可不能影响我的乐趣。”

舔着嘴唇，莫卅笑容邪恶，眼底暗沉，睇了眼不赞同的男神：“我有更好的方法。放心，保证是好戏。”

换了个姿势，莫卅视线扫了眼文件，翘起的脚趾勾了勾：“诶，你不好奇吗？”

这些资料很隐蔽，来源很神秘。

摇了摇头，沈霄目光一闪。青年神色张扬，嘴角坏笑，如狡猾的狐狸。呼吸一滞，内里乱窜的邪火彻底压制不住，心里的凶兽跳出体外，沈霄便扑了上去。

“唔。说好的惩罚……混蛋……”

“因为我是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