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1/1)2B室友们的日常生活 / 菊文字


“我田径队的学长。”

妹子就各种撒娇什么的。

苟邑突然大喊了一声:“你不爱我!你就是为了骗我给你跑男子五千米!”哇一声哭了,跑开了。

苟邑的初恋突然就结束了,以悲剧的形式。

他像是做了一场悲喜交加的梦,醒来之后眼角还有泪。

梦中的一切历历在目,即便知道那是假的,可是那心动的感觉怅然若失的感觉却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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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暗恋之余韵

那天苟邑从外面哭着跑回来之后,很快关于学弟“为了哄骗某狗替他跑男子五千米从而上位做田径队长而牺牲色相”的事迹在整个学校就传开了。

不得不说主流的人生观价值观和爱情观还是比较正直而同情弱者的,人民群众对学弟的始乱终弃和不择手段纷纷表示唾弃,对苟邑的受玩弄的悲剧也给予了不输于给失恋女性的同情。

学弟受到的不仅仅是舆论和良心的谴责,还有来自田径队官方的斥责。教练遗憾地告诉他,他做队长的事恐怕不行了。

而学弟的女友也因为那句“你骗我跑男子五千米”而颠覆了世界,失去了和他在一起的勇气,弃他而去。

田径队的队友们也暗地里嘲笑他,觉得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看不起他为了区区一个队长居然可以摧眉折腰什么的。

学弟本来多姿多彩前途光明的的世界一下子灰暗下来,他觉得自己过早地品尝了人世间的冷暖艰辛。

这之后他就默默地退出了田径队,当然苟邑在更早就退出了。两人再也没发生交集,直到——

一个月后的某天,学弟发现苟邑在正在筹备中的校园歌手大赛做场工,跑前跑后十分殷勤。

学弟远远地看到他,愣了下,他发现苟邑正在用种他之前非常熟悉的猥琐而黏着的目光追随着一个场地中间指挥的人,那人学弟认识,是外联社的社长。

学弟一惊,然而随之而来的是心酸和不甘——难道他不应该沉浸在自己带给他的伤害中难以自拔,然后再也不相信爱情了么?为什么这个不要脸的这么快又看上别个男人了?

学弟靠得近了些,苟邑仍旧没发现他,痴痴地偷看着。

学弟大声咳了咳,苟邑听到有人在一旁才转过头来,看到是他,竟然像没看见一样,唰地又扭过头去,完全不理。

学弟咬牙切齿地说:“学长,好久不见啊。”

苟邑扫地扫地,没工夫搭理他。

学弟夺过他的扫帚丢在地上,冷哼,“你这是什么态度?!托你的福我从田径队退下来了,你满意了?你还摆这种脸色给我!”

苟邑不在乎地说:“学弟,别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过,就算发生了也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已经不喜欢你了,你走开吧。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学弟本来不想动粗的,但是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地眼泪模糊了双眼,伸手把苟邑给揍了。

学弟深深觉得自己被这个死gay给玩弄了,更残酷的是——再也不相信爱情了的那个是他。

就好像苟邑那样,喜欢的时候怎样都行,不喜欢的时候就弃如敝履。喜欢人的速度和不喜欢人的速度一样快,爱情什么的有什么意义?

学弟因为公然揍人被学校记过,不久之后他便转学了。

而那个时候苟邑已经从对外联社社长的暗恋转向对政治老师的暗恋了。

他现在不妄想要把暗恋拿出来告白了,还是暗恋好,暗恋让他有安全感。

22、做梦的那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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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你是否同意“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说法,在2222寝发生了一件事情也许对你有所启示。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也很短暂。然而却给人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多年后人们还会突然弹起那个晨昏不明的时刻,那个振聋发聩的一幕。

事情是这样的——

陶晋喝得醉醺醺的回来,一头倒在自己床上就睡。众人不以为意,就让他睡。

十一点多,连最晚上床的万福河都躺下了。

夜半人初定。

突然,从陶晋的床上传出一声暴喝:“艹!你们的鸭子都上了!我的鸭子怎么还不来?!”很义愤填膺地说,同时他所在的床铺也晃了几晃,似乎在梦里和人搏斗的样子。

其他人都睡不下去了,纷纷半起身从各自的床铺上观看陶晋做梦。

邵浪评价说:“只有没本事的人才r sex.”黑暗也掩饰不住他语气中浓浓的鄙视。

胖萌难得的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并且接着发表评论说:“也不是啊,做梦去mài_chūn,觉得是个省钱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