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1/3)至亲至疏兄弟 / 横汾山鬼


以为文疏会大发雷霆,可是没有。他什么都没说,站起身,然后把湿淋淋的他捞了起来。叶夕没有挣扎,他等着他给他穿衣服。可是没有,文疏抱起了他,撩开门帘,走进隔壁的卧房,一把把他掼到了床上,在他惊叫出口前,用唇堵住了他的唇。

他都对他说不会抛弃他了,为什么他还会对他做这种事?难道他真的是因为喜欢他吗?喜欢同样身为男人的他?可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又为什么什么都不说?难道他真以为,他是他的所有物吗?就算他喜欢他,难道他就可以无视他的意志,剥夺他的自由,把他当做泄欲的工具吗?

刚刚恢复点体力的四肢被强力压住,锁骨被他噬咬着,要害被他的手抓住。从小到大,他叶夕何曾受过如此无以言喻的耻辱!而给他耻辱的人,却是他一直心疼着信任着的人。叶夕看着帐顶如鲠在喉:“文疏,别让我恨你。”

哑穴重新被点住了。有泪从眼角溢出来,文疏愤怒地吻去。他一生最恨夺走了自己全家性命的狗皇帝,可是叶夕宁愿选择狗皇帝也不选择他。但是叶家一向侍奉朝廷,他可以理解叶夕,他不怪他。可是,如今他却在一个只认识了几天的女人和相识相知十三年的他之间选择了那个女人,这一点绝对无法原谅。他苦苦恋了他八年,他是那么爱他!

如果“至亲至疏”就可以和他白头偕老,那么他愿意和他疏远起来。一直对他小心翼翼,一直尊重他的想法,想着终有一天他会发现自己对他的一腔温柔,会发现自己埋藏已久的心意,然后心甘情愿扑到他的怀里来。但是,他错了,叶夕一辈子都不可能知道他的心意的,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只爱他一个人。叶夕如此夺目,他早已习惯了被人宠着爱着,也习惯了把自己的爱分成很多份给每一个爱他的人。可是,他文疏,却做不到和别人共享他。

所以,就算他恨他,他也要让他明白:从八年前开始他就想要他,他爱他最久,所以他注定只是他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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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长的带着厚茧的手沿着脊柱一路慢慢下滑到尾骨,轻轻按压着。叶夕趴在床上不可自抑地颤抖了。咬着唇,这是何等的耻辱。。。

身体被翻了过来,泪眼模糊。竟然为这种事哭了,如此软弱。这一切都是文疏害得,他凭什么这么对他?!

文疏的唇凑了上来,叶夕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泪被他温热的唇舔尽了。心里突然柔软起来,但是:文疏,不要。可是文疏无视了他无声的请求,他解开了自己早已被叶夕身上的水洇湿的衣服。

叶夕看着他,轻摇着头。文疏,为什么不懂他的心情?可是看到文疏厚实的胸膛上缠满的绷带时,叶夕眼里顿时盛满了心疼。这么回护他的文疏,为什么要做出这种无视他的意志,让他伤心的事情来?

文疏看着他的眼睛,一点点把绷带拆来了。叶夕惊骇地看着他,不停张嘴说着“不要”,文疏看懂了,但是仍然拆开了。因为大幅的活动和毫不顾忌的饮酒,伤口上仍然有点点血渗出来。疼痛,如蛆食骨,但是他要让他知道,他承受这些痛苦,只不过是想把他留在身边。

叶夕心疼如割,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一边无视他的心意,对他做着这种违背伦常的事,一边让他承受着愧疚和自责的啮噬。

文疏的裤子脱了下来,ròu_tǐ和ròu_tǐ完全相触的一刹那,叶夕不由自主往后缩,可是身后是床,他根本无处躲。文疏的胸压了下来,叶夕清晰得感觉到了他伤口的粗糙处压向了他的皮肤。不可以,会疼的。可是文疏恍若未觉。

这是种怎样的折磨?一边痛恨着他的行为,一边为他担心着。

四肢交缠,文疏粗重的呼吸喷在颈间,耳垂被含住,叶夕极力偏头躲避,但是头却被大力扭了过来,然后已经红肿的嘴唇重新被噬咬。大手沿着腰线摩挲,引起全身酥麻的颤栗。这种感觉太可怕,文疏,不要。乳珠被含住,充血,挺立。刚刚对碧瑶做的事情,如今正在被别人做,文疏到底把他当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如此羞辱他?!

双腿被打开,一根手指伸了进来。粗糙的指关节,摩擦着菊穴。好痛。。。

文疏的身体覆了上来,吻着叶夕的脸颊。第二根手指,叶夕用力徒劳地挣扎。明知道发不出声音,还是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示弱。要害被文疏握住,上下揉捏着,渐渐可耻得有了快感。后面的疼痛和前面的酥麻双重折磨。

手指抽了出去,烫热的硕大在穴口徘徊。情不自禁后缩,做着最后的挣扎。身体被翻了过来,膝盖跪地,双腿被大力分来,强劲的手臂从腰后环了过来,大掌抚摸着腹部用力往后压去。只伸进去两根手指的穴口被远远粗大的伞状物用力挤压开拓,褶皱都平展开。

叶夕颤抖着,咬牙承受着撕裂般的疼痛。卡在那里,身后的人失去了耐心,双手握紧了肌理匀称的纤腰,挺腰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无法发出的呜咽卡在喉咙里,文疏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们是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不是吗?

叶夕的身子瘫软了,上身不可支撑地趴倒在床上,下身却因为后面的连接而不得不抬高臀部。如此无力,如此难堪,都是因为他!

细细碎碎的吻落到了背上,因为疼痛而萎靡的玉茎被揉弄着。身后的人借着鲜血的润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