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静静地看。他并不特别关注比分，一个吴邪便以足够吸引他的全部目光。

看着球场上活力四射，激情飞扬的吴邪，张起灵的目光渐渐变得柔和。他愿意看到这样的吴邪，或者说，他愿意看到各种各样的吴邪，尤其是这种带着他特有光芒的样子。

看到大汗淋漓吴邪带着恣意的笑朝自己走过来，张起灵才发觉已经中场休息了。张起灵拿起准备好的毛巾给吴邪擦汗，吴邪也懒得接过来，就这么享受着。

“看到没！我刚刚的三分是不是特别帅！”吴邪眼睛亮晶晶的，带着满满的期待，看着张起灵。张起灵怔愣了一瞬，点点头“嗯。”“那是……”听到张起灵的肯定，吴邪乐得不行，简直要摇摇尾巴飞上天了。

“那个……吴……吴邪学长……”一个女孩子跑了过来，递上一瓶水。“吴邪学长……表现得很好……加油！”看女孩的装束应该也是拉拉队的，大眼睛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脸颊因为羞涩红红的，让人看了保护欲爆棚，根本不忍心拒绝。

吴邪正好也渴了，打开就喝了，那种标准的不拘小节专注耍帅的喝法，溢出的水顺着下颌流下，“嗯，谢谢啊。”。

张起灵看着水滴划过吴邪的喉结，与刚刚没完全擦干的汗汇合到一起，流入锁骨的凹陷处，再被感觉到痒的吴邪用手抹掉，眼神暗了暗。

“不……不客气……”像是被吴邪的动作刺激到，女孩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扔下一句下半场加油就跑了。

张起灵没说话，脸色有点冷，默默收起了给吴邪准备的水。

吴邪看他不太高兴，也不知道怎么了，笑嘻嘻地凑过去说话“小哥，看看我的魅力，又有美女给我送水了～是不是羡慕嫉妒……”

话还没说完，就看拉拉队队长跑过来了。“起灵，明天加油！”

“……”吴邪把“恨”字咽了回去，挠了挠头，听见她叫“起灵”感觉有点别扭，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