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下源说。

“怎么我看起来很像会欺负人吗？”

康毅就说。

“你不欺负他，他刚才能被气走？总不可能是被我气跑的吧。”

江下源笑，这康毅，平时欺负起人来不是挺溜的吗，怎么还这么糊涂。

康毅好好一个人出去，手上包裹成粽子回来，回到茶楼之后没事可做，觉得有点无聊，江下源就跟他磨。

“康毅，你白天夜里就在这待在这茶楼里吗？”

康毅说。

“有事就出去，没事就在这里睡一会。”

江下源又问。

“你平时不回家吗，不是康勤成那个家，也不是你妈妈的屋子，就回你自己的屋子？”

康毅突然看了江下源一眼，嘿嘿笑道。

“怎么，我跟你感情有好到可以互相窜门的地步了吗？”

江下源看着天花板，心想，这家伙嘴巴挺严实的，要不，找时间就真的从窗口爬到他房间里，把他给办了……办了？不对，他的目的不是这个，应该是让这康毅跪着给他叩头认错，说不该为了好玩而耍弄自己，多好……解气！

江下源不再去金碧辉煌，就在茶楼里帮工，老板待人客气，见谁都喜欢；老板娘就打从心底看上这个年轻人，当然，不是说想怎么着，她就想认江下源当自己孩子——她自己两个女儿，还没有儿子呢。

康毅就哼哼，怎么搞的，他来了这么多年，也不见老板娘这么说过。

老板娘说。

“姓江的小哥长得真好，比我家女儿还漂亮，不过看起来挺小，要他当女婿是不太可能的，当个干儿子倒是挺不错的。”

江下源就笑，他想起了老江家里那板着脸的叔叔婶婶，这么一对比，老板夫妇的确是亲切待人多了。他也没有拒绝，不过就叫老板娘阿姨，这都能把老板娘乐一整天。

得了人情，江下源就得帮着干点活，他有时候给茶楼跑腿。康毅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二楼，看着那个高个子的年轻人在一楼忙上忙下，他一把拽住辉子，问。

“辉子，你有没有感觉最近店里生意好了很多？”

辉子说。

“是啊，毅哥，最近老板说客人多了不少，你看——”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楼下的散座区，围着桌子坐的都是些二十多岁的女人。那些女人都是来看江下源的，她们在这城玉岛活了这么长时间，不是没见过好看的男人，可是好看不等于有气质，有些帅哥气质猥琐，有些柔柔弱弱跟女人似的，这个年轻男人可不一样，要个子有个子，要长相有长相，哎呀，笑起来简直了，跟贵公子似的，哪怕穿着简单的衣服裤子，也好看的不得了。大家都旁算着要跟他要电话号码。

康毅被那些女人吓到，问辉子。

“那帮女人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