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我就大彻大悟,彻底解放了自我,目光凌厉地转过头,恶狠狠地掐住他蓄势待发的老二,冷酷地命令:

“把账结了,网上搜附近酒店,跟我去开房。”

于是我俩做贼一样各自拿衣服挡住一塌糊涂的下身,遮遮掩掩地去了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关灯前,我一反吃饭时的欲拒还迎,凶猛狰狞地把他重重压倒在床上,再不阻止后穴的yín_shuǐ横流,张开腿骑跨在他剑拔怒张的老二上,黑红着脸,满眼“你完蛋了,老子非榨干你”地俯视他,边坐下去,把他的老二一段一段深埋进屁股里,一边字字铿锵地昭告他他今晚的结局:

“动起来小sāo_huò,你自找的,不满足我明天也别下床了。”

“所以你跟他交往了?”

“嗯。”

“就因为他把你干爽了?”

“……”

“我靠兄弟你不是吧,你真!……啧啧可以啊杨超,你也有今天,觉悟不错嘛,你俩鬼混几天了?你屁股还好吧哈哈哈哈!”

“……滚”

我臭着脸捡起篮球,不客气地朝戴星辰脸上扔过去,砸得这傻逼“我靠!”了一声,摔了个四仰八叉。

“ 喂你打人别打脸啊,我这都肿了,我媳妇要是看到多心疼啊,嘶!——下手够狠的你”

我凉凉地拆他台:“你媳妇好好的在上课,看个屁”

他一脸“你懂个屁”:“看啊,他天天要通视频看我,查岗查得比我妈还严,我敢受一点伤嘛,我晒黑一层他都要问我是不是约谁出去天天玩了——”

说着他爬起来,吊儿郎当地勾着我的肩坏笑:

“哎,你本来那东西不是挺大的嘛,感觉怎么样?说说啊,像你这种能体验被自己搞的机会可是史无前例的,多稀罕啊,快说说,有多爽?他是不是很猛啊哈哈——嗷!”

我脸黑得能挤出墨来,又给了戴星辰一肘子,疼得这傻逼嗷嗷哀叫:“干嘛又打我?”

我言简意赅:“你欠操”

他乐了:“这话你有种跟我家包包说”

我冷笑:“行啊,我正好问问,他那东西是不是挺小的,怎么把你饿得连哥们儿的东西都惦记上了”

他怂了,自讨没趣地摸摸鼻子:“我哪惦记你了,没有的事,他一会儿来了你别瞎说啊,尤其别提他小,我可提醒你了,千万千万别提!这是他逆鳞,提了我跟你都完蛋了,他那小脾气你领教过的,火上来了六亲不认,他就对我客气点,对你他能喷死你”

我:“……他很小吗?”

他用手指比划了下:“还行吧,软的时候这么点,硬了大概这么长,够用了,不过跟你比就差远了,你的大多了”

我嫌弃地离他远了点:“拿我跟他比,你有病吧,拿你自己的跟他比啊,我从没当着你面脱过裤子,你偷看我?猥不猥琐啊你”

他:“我不是以为你也是在上的嘛才拿你来比了,我跟他有什么可比的,我再大也还是做0啊,有什么用?我用不到啊,比什么比,你们同类比比就行了。哎有点我要澄清啊,我可没偷看你,屎盆子别往我头上扣,是你自己裤子薄,出了汗那儿鼓得形状都看出来了”

我糟心得要命,后悔跟他抖露和乐清清交往的秘密了,这傻逼知道我后门失守了以后幸灾乐祸到了现在,死缠着要我生动地描述一番被自己的东西搞有多么的爽,我看他是巴不得我跟乐清清即兴来上一段现场。

塑料兄弟,被他气死。

这个时刻接近饭点了,搁往日乐清清早死皮赖脸地黏上来约饭了,今天却一点动静都没。

不止今天,前几天也是,这几天他改头换面,刻苦得我刮目相看,学习上奋发图强,训练顿顿不落,苦吃得自强不息,苦得哭了也不逃课,生活上作风朴素,奇奇怪怪的打底裤打底背心不穿了,腿总算肯包进长裤里了,感情上更是独立自主,规规矩矩得不得了,我不约他他都不主动约我的。

不会是被我吓坏了吧?

我承认床上我是凶猛过头了,一沾上床单就不停地压榨他,头几次约炮他还有力气配合我,到后来他腰子就虚了,夹起腿无助地缩在床角,哭着忏悔不该撩我的,活该他,自己点的火哭着也得给我灭了,我铁石心肠,强行征用了他的老二自得其乐,都把他操劳哭了,最近被我逮到了晚上他下场都很惨,已经死活不肯再作死招惹我了,缩头乌龟一样躲我躲得远远的。

可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还不了解嘛,我也是受害者,饥渴的本不是我啊!我也很苦恼的啊,我身体上拒绝不了他,连脑子里都满是他的影子了,谁比谁更惨?

这小子真不识好歹,以前我不理他他非缠着我不放,现在我考虑和他试试了他倒晾着我了,有恃无恐,跟我作,就不怕把我作跑了?

我心里有气,连球都没心情打了,没等小肉包来就道别了戴星辰离开学校往我自己家去了。

我又要去逮那个搅乱我心神的小sāo_huò了。

我站在我家楼下,抬头望了眼乌云笼罩的天,给乐清清发了条语音。

我:【出来,我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