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去个厕所的功夫,跟毛刚和他弟兄们五个冤家路窄,在pub后门狭路相逢。

这瘪三记恨上回吃了我记闷亏,这次不扒我一层皮铁定不会罢休。

我看他老大不爽。

自从我穿了男装来pub,就一夜之间多了一堆打乐清清主意的,有骚鸡们陪着还好些,他们不敢羊入虎口,可一旦我落单这些人就见缝插针地来勾搭了,含蓄的要个手机号,露骨的直接约炮了。

谁来我都冷冷淡淡,要号的不给,约炮的拒炮,再纠缠我就变脸了,死缠烂打动手动脚的我也不客气,揪着揍几拳让人滚。

桃花多的我烦不胜烦,乐清清不施脂粉的脸太招蜂引蝶了,我都看着情不自禁的,更别提那些个就图yī_yè_qíng爽的陌生人了。

我这么毫不留情地拒约,圈子小得只跟骚鸡们来往,竟然还有不少不死心的,软磨硬泡不成,守在pub里神出鬼没,一见我就撞上来偶遇,当我傻的没察觉一样。

这种程度的偶遇我尚能忍受,但个别死皮赖脸成毛刚这样的就实在不可忍了。

他三番两次被我拒绝生了歹意,企图用强的逼我,我无意给乐清清树敌,前几次小揍了几拳给点教训就收手了。

结果上次这瘪三吃了熊心豹子胆,暗中给我喝的酒下了药,趁我去厕所醒酒的空档把我拖到隔间里,摁着我扒了裤子就想搞一炮。

我火冒三丈,废了他老二的心都有了,抄起边上的马桶塞就往他头上招呼。

他喝了挺多不耐打,被我一通收拾晕乎乎地倒了,脸浸在马桶里人事不知,他自己选的隔间,马桶里还浮着点屎,堵住了抽水口,屎混着水全沾他脸上了。

我出够了气就跑了,那一晚我险些菊花残,这瘪三不知道下的什么药,痒得我用乐清清的假jī_bā自爆了半天都下不去火,最后迫不得已,丧尽节操地拿两根按摩棒一起塞洞里开到最大功率震动,才勉为其难好受了点。

事后我庆幸了好一阵,虽说一夜放纵腰子虚得快掏空了,但我到底是靠自己撑了过去,不然两根按摩棒还不能满足奇痒无比的菊花的话,我就只能让乐清清来帮忙上一上我了,这忙只能他帮,当时我手都翻开通讯录了,就差拨通话键了。

因这茬我跟毛刚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他有备而来,怕打不过我特意人手带了一根棍子。

我不动声色地盘算退路:“你想怎样,上次屎没吃够吗还敢来招惹我。”

毛刚扭曲了脸狞笑:

“贱人你找死!给你脸不要脸,你现在求饶等会儿还能舒坦点,老子也不想对个美人动手,像你这样带劲的美人打残了怪可惜的,这样,你识相一点,自己滚进那边那辆车里,哥爽了也许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要是再敢反抗,那就有你苦头吃了!”

我皮笑肉不笑:“行,我跟你走”

他狐疑地瞪我:“你他妈真服软了?敢耍什么滑头老子操死你!”

我:“你走不走?不想干了就滚”

他骂骂咧咧地推开他弟兄,自己拽了我的肩往车的方向走。

我就等着这一刻,趁他们五人分开的空隙,挣开这瘪三,出其不意抢了他一个弟兄的棍子,劈手打在他老二上。

“嗷嗷!你他妈找死!打打、别给我打死了!”

我眼神一凛,以一对五,以乐清清的体力毫无胜算,打、打不久,跑、跑不远,再僵下去迟早挨一顿打再被轮一场——

操!

我眼前一黑,脑袋被狠狠偷袭了一棍子,血流下来进眼睛里了,脑子嗡嗡的一片,视线模糊起来,一下陷入了被动挨打的局面,抱着头倒在地上被乱棍群殴。

“把他手脚都打断了,老子要玩死他!”

我咬牙竭力保持清醒,明白是凶多吉少了。

这片酒吧聚集地后门的小路因位置隐蔽、空地宽广,时常会发生三教九流间的打架斗殴事件,棍子的击打声被pub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全盖住了,即使有一两个路过的看到我被群殴,也不敢贸然来救。

啊!——

我疼得直冒冷汗,右胳膊被打断了,不自然地被反剪在身后。

“贱人骨头倒是挺硬,嗯?疼就叫出来啊,不叫也行,一会儿有的你叫了,老子操得你叫爷爷!”

我冷冷地啐了口血:“傻逼”

“咚!”

毛刚抓着我头发,摁着我的头往地上撞:“你他妈再嘴硬,苦头没吃够是吧?行!”

说着他踩住我的左胳膊,站起来举着棍子就要劈下。

突然一声凄厉惨烈无比的尖叫响彻天际、由远及近地破空穿透了过来,威猛地震慑住了欲打折我左胳膊的毛刚。

我未见来人、先闻其声地猜测是哪个妹子被这一幕吓破了胆,嚎得都破音了,声嘶力竭到pub的音乐都盖不住她的悲鸣。

万幸总算有的救了。

我刚庆幸着劫后余生,下一秒猛地用浑浑噩噩的脑子辨识出了尖叫的主人是谁,顿时一口卡在喉咙里的血“噗”地pēn_shè了出来。

血沐星星点点地溅在脸上,可不妨碍我透过路灯的光亮看清来人。

两个人。

跑在前面的边跑得歪歪扭扭、张牙舞爪活像要跑断气似的,边奔丧一样地吊着嗓子哭嚎:“啊啊啊啊!别打了!别打了啊啊啊!都住手!哇啊啊啊!我要打死你们!混蛋!啊啊啊啊!”

跑在后面的悠然自得,跟饭后散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