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节

(2/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 / 博士邓肯

楼的演员,也都跑到景轩这面来了,就为了见他一面,可见他就是人不在这里,人脉还是在的。

时寸这面刚一进后台,后台立刻就炸了起来,一群人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七嘴八舌的问什么的都有,昀泽上一次去看时寸回来,也是这个待遇,这一次就学聪明了,在后面没跟过来,和路秦站在一起,看时寸像是国际巨星一样接受采访。

“师哥。”永成隔着几个人,轻轻的叫了一声,时寸望过去,见他有些老了,也有些胖了,一时间感慨万千,当年的种种涌上心头,竟然有些难过。永成走过来抱住时寸,两个人哽咽了好一会儿,时寸拍了拍永成:“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永成一向是少年老成的样子,很少有情绪这么激动的时候,他屈起食指轻轻擦了擦眼角:“对不起啊师哥,你最难的时候兄弟没在跟前儿。”

“诶……不说这个。”时寸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起来,大家想到时寸之前那些事儿,心里都有点儿难过,但又不好都说出来。只有永晋在一边抱着肩膀,冷笑了一声:“跟个娘们儿一样,矫情什么呀。”

时寸听到他的声音,就冲他招了招手,让他过来,永晋转了转眼睛,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挪了过去,可刚到跟前儿,时寸就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你给我好好说话!”

永晋噗嗤笑了出来,没敢还手,指着时寸“你这才有我师哥的范儿,我还以为那个疗养院给你换了脑袋,刚刚那哭哭啼啼的模样看着太恶心了。”

时寸知道永晋说话就是这样,也不跟他计较,坐在后台大致问了一下大家的情况,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昀泽在负责,就点了点头,对昀泽说:“辛苦你了。”

昀泽这面刚想回答,就看到时寸又对每一个人都点了一下头:“也是苦了大家。”。

昀泽被他气的笑了起来,他其实最近也不太跟师兄弟们计较什么了,这话给他听他也很委屈。不过时寸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只要他能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聊着聊着,琳研祥就走了一拨演员,主持人也过来了,前面的观众已经嗡嗡的吵闹了起来,时寸坐在台口闭着眼睛听着,熟悉的曲儿,熟悉的板儿,熟悉的笑声,一切都好像恍若隔世,却又近在眼前。

听着前面一个包袱接一个包袱的翻着,时寸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他看着正在换大褂的昀泽,突然没头没脑的对昀泽说:“我以后真的打算干园子,或是就在团楚,只要能长长久久的说相声就行。”

这话让昀泽想到前年培训升字科练板儿的时候,自己曾经问过时寸以后是不是真的打算干园子,他当时只是一声长叹,没有仔细的回答,这个迟到了两年的回答,却是经历了生死劫难之后,昀泽想,也许只有一个人经历了这些,才能真真正正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吧。于是他只是简单的迟疑了一下:“到时候,我就在你的园子里端茶倒水,擦桌子扫地。”

第93章 麻烦精

时寸的回归,仿佛是让一切归入了正轨,唯一比较遗憾的是,老田和老黄还在继续为春晚努力,时间少的可怜,但是但凡有一点儿空隙,老田就会给时寸打个电话聊聊天。

团楚园的过去,路秦清楚的并不多,他知道最遥远的事情,应该就是永晋和永成了,这几年的风风雨雨一起走过来,时寸和昀泽心中的感慨与他是毫不相同的,夜深人静的时候,路秦甚至会恨自己为什么不曾与昀泽早相识几年。

不过,他也算是一个阅人无数的人了,特别实在夜场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所以不难看出,为人处世相对圆滑的老黄,内底子里是一个相当果断的人,是非黑白绝不姑息。每日里装作一副甩手掌柜模样的老田,则是个相当重感情的人,这两个人一搭一档,一唱一和,也使团楚园在当今这个一人独大的行当里有了些许的名望。

自从闫静和时寸在一起之后,她也算是打入了这个人数不多的小圈子,偶尔也会来这面听听相声,昀泽还真的请了一次客,加上路秦也就是四个人,酒桌儿上昀泽指着闫静,说我把时寸交给你照顾,实在是没想到您这么实在。

闫静被他逗得哈哈笑,说自己不敢反驳这句话,毕竟要是和相声演员比骂街,谁都是孙子。

不过这样也有好处,昀泽离开旅厉的时间并不长,手上有很多资源,都整理好转交给了闫静,她基本上都用的着,对于她来说,可以带来一笔不错的收入,而对于昀泽来讲,也是正式和过去画了一条分割线。

照顾到去年过年,就是昀泽在这面做节目,鲁总还是相当人性化的今年放他回家,只要把过年这段时间的节目提前录好就可以了,所以这封箱前的几天,昀泽就变成了恨不得吃住都在台里的三好青年,鲁总下班的时候例行公事就是撵昀泽回家。

所以今年到家的那天,昀泽的妈妈问路秦怎么样的时候,昀泽只好苦笑着摆手,说得像看孩子一样,一刻不停的盯着,但凡错错眼珠,他必然能生出一大筐自己解决不了的麻烦。

比如,他在连续录了三个小时的节目之后,整个人行尸走肉一样从录音间里出来,看到几乎要飞上天的颜路的时候。

颜路是个好姑娘这一点,昀泽从来不否认,也可能是男女的思维模式不一样,好像是他眼里那些不错的姑娘,在别的女同事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