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如何？”

程毅所指的“效果”是两人之间相处的效果，但阮萌所理解的“效果”，是学习上的效果，于是她答应了。

在两人互相指教了一个学期后，两人的期末考包揽了年级前两名，阮萌第一，程毅第二。

在回学校拿成绩单的那天，程毅再次跟阮萌表达想交往的意愿，“我说的没错吧，我们两个一拍即合，简直就是我们学校的神雕侠侣。”

“神雕侠侣？意思是你是杨过，我是小龙女吗？”阮萌问。

程毅点了点头，“对，我们是最般配的。”

“可是……”阮萌一脸懵逼地问：“杨过断臂了，你却双手健全，小龙女年纪比杨过大，可我明明比你小呀。”

程毅太阳穴突突，最后把心一横，直接把阮萌堵在墙上，摆出自认为很霸道帅气的表情，问：“软萌萌，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你就给我句实话，到底愿不愿意当我的女朋友？”

他此刻距离她很近，她害怕得有些哆嗦，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先……先放开我。”

程毅邪魅一笑，“你害羞了？”

阮萌觉得他的笑容太恐怖了，内心的惊恐让她突然有了爆发力，闭着眼睛使劲把人往外一推。猝不及防地，程毅就倒在地上了。

相对于愧疚，阮萌内心的恐惧更占上风，她朝程毅说：“对不起，我喜欢比我高的。”然后，不敢再看他一眼，拔腿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