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2/3)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 / 当归陈皮

自己把的脉,还不是也一样地为马雯凤把过脉······

芮央的心中像是入了魔,着了火,她大喝一声:“不喝药,拿酒来!”

芮央将自己关在房中,喝了一下午闷酒,饶是苗条也被她反常的脾气唬得不敢进屋劝上一句。连日来的悲痛和此时心中的酸涩,一旦举起酒壶来,便像是找到了一个发泄的缺口,喝的不是酒,喝的是寂寞!

也不知道这般了无滋味地往肚里灌了多少,只看见桌上地上横七竖八地躺倒了好几个酒壶。都道喝闷酒容易醉,芮央觉得这话没道理,她怎么倒觉得自己越喝越清醒,越喝越难过。

直到又听见有人进来,芮央当是哪个不怕死的下人又来劝阻自己,头也不抬地一酒壶扔了过去。

看来,到底是喝多了些,发挥失常,居然扔偏了。

芮央晃悠悠地抬起喝得满面桃色的粉脸来,向门口看去,来人一身青衫翩翩,如芝兰玉树,她怔怔地看着楼语生如玉般的俊脸,突然鼻子一酸,无比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第三十章小生有礼

楼语生自如归客栈回来, 听苗条说芮央独自一人关在房中, 喝了半日的酒,一惊之下,便慌忙赶了过来。

他一进屋, 就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得头脑发晕, 只见一屋狼籍,此时的芮央娇嫩的小脸泛着粉粉的胭脂色,平日里璨若星河的眸中含了淡淡的烟雨色。她一看见自己进来,玉珠似的眼泪便簌簌地往下滴, 难得一见的楚楚动人。

他蹙了蹙眉,带了些责备的语气说道:“伤还没好,怎么却是喝了这么多酒!”

芮央也不答话, 他还不及走过去,便听见她“嘤嘤”地哭了起来,哭得他一阵心慌。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走到楼语生的面前, 一把搂了他的腰, 仰头气鼓鼓地问道:“说!你去哪儿了?”

腰上被她紧紧地环着,她粉粉玉玉的脸拱在他的胸前, 猫儿一般不住地摩挲着他,吐息间带着酒香和一种独属于她的芬芳,楼语生的脸有些微红,他一面伸手扶住她有些东倒西歪的身子,一边柔声哄道:“夫人, 你醉了,我去叫人给你煮些醒酒汤来。”

“不许去!”芮央蛮不讲理地扯住他的衣裳,恼道,“你又想丢下我,一个人去见马雯凤么?你想都别想!我才是你夫人,我倒是哪里不如她了,我至少比她能打······”

“好好好,你能打,你最能打!”楼语生当然知道,跟个酒疯子讲道理恐怕是白费力气的,此刻,他只想一边哄着她,一边脱出身来。可是谁知道,芮央虽然喝多了,力气却是半点没小,他拽了半天,也没把自己的衣裳从她手中解脱出来。

芮央见他只是一个劲地挣扎,又咬着唇啜泣了起来,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楼语生见她一张粉唇咬得通红,哭得伤心,一时心软起来,也便松了手,任由她抓着,轻声说道:“我哪儿也不去了,好不好,你别哭了,你怎么又哭了?”

“我难过······我一见你惦记着别人我就难过了······”她突然看着他一动不动地说道,“唔······我好想······”

楼语生一颗心顿时柔软得不像样儿,忍不住抬手轻轻地为她抹了抹泪:“你好想如何?”

芮央突然一顿粉拳雨点似地向楼语生落去:“我好想打死你······你这个负心汉······”

都道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楼语生此时方有深刻的体会。他一介毫无还手之力的书生,被芮央打得频频后退,东躲西藏,最后硬是被她几拳砸倒在榻上。

芮央俯身凑了上去,她此时早已被酒气冲得浑身发热,而楼语生的身上感觉清清凉凉的,甚是舒服。

她趴在他的身上,看着他白皙如玉的面庞,光滑细腻,就像是炎炎夏日里冰镇过的荔枝,唇红齿白,那唇色宛如阳春三月的桃花一瓣,明媚动人,每一处,都诱·惑着她下嘴的冲动。

她想也未想,便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缓缓地将自己娇柔软绵的唇覆了上去······

当唇与他的身体接触,体内翻滚的燥热和激动的情绪仿佛都找到了一个最佳的宣泄口,她一时沉迷其中,用灼热的气息和温软的唇在他的脸上细细地描摹。那如画的眉眼,清亮的眸子,绯色的唇······

楼语生微微一颤,心跳突然加速,仿佛就要撞出胸口,他被芮央压着,起不了身。

他伸了手去,想要推开身上失控的人儿,可是手臂却变得无力,就在他迟疑的那一刻,她娇艳的红唇已经轻轻地含住了他敏感的耳垂,并且缓缓地向下移动。

世人常用“冰肌玉骨”来形容美女,可是楼语生身上的肌肤清凉而滑腻,完全当得起这四个字。芮央完全地沉浸在属于他那股淡淡的薄荷草香味里,努力地想要寻找更多的凉意。

她带给他强烈的愉悦感,那种感觉一时间铺天盖地地袭来,让他浑身的每一处都在战栗,欲拒还迎。

她此时的模样太过诱人,全不似她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样子。她白嫩的肌肤都泛着红,额上细细的满是汗水,耳边的一缕青丝被汗水濡湿了,衬得容颜愈发清丽,清丽中又带着他从不曾见的妩媚。

楼语生深深地吸气,身体里像是有被她点燃的火苗,“噌噌”地直往上蹿。他强行地找回那几缕残存的早已支离破碎的理智,抬手捧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