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节

(1/5)天下第一狠/此情唯有落花知[男男] / 鼓手K99一壶浊酒尽余欢


王世祖在他身上那些j-i,ng怪古怪的摆弄,让乔风很想揍人,其实他一直醒着的,可由于刚才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放荡不羁,叫他羞愧不已,便也就装死装到底。

可以说乔风现在已经失去了方向,人的本能使他无法不附和高潮,原则也渐渐水土流失了。他一度十分自责,年纪轻轻的大好尊严就被自己这样害死了。

话说回来,他乔风尽管武功受制,依然有千百方法从中解脱,但他不甘心白白死去。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己会逃出那人的手掌心,洗心革面,东山再起,留得青山,就是为了把失去的加倍讨回来。

我们要说的莫非一句,但愿如此。

向虐心过度~

乔风闭紧双眼,脸上既无风吹也无草动,尽心尽力地扮演着无意识的姿态以及昏睡的神韵。

直到门打开,有第二个人进来,他才略有些不自在。与其说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不如说怕人窥视沾在身体上的那些 y- in 乱痕迹。它见证了自己 y- in 乱的本x_i,ng,和受虐的特质。

来人的身上有股浓重的香气,可以让人想像一定是花枝招展的,接着感觉到一件单衣罩在了自己身上,褥裤这一环节在王世祖的意思下被否决了。

"你下去吧。"一声逐客令,王世祖将他抱起,几步之后,是擦门而过的声音,乔风惦着一颗沉甸甸的心,不知道这是要往哪儿去。

无论去往何处,都是此去甚险,上刀山下火海都嫌道行浅,王世祖这样的男人哪里还有半点人x_i,ng可言?这一点从他把即将孵化的j-i蛋放在自己高温的体内乔风就深有体会。

在那人落座时乔风依然在猜测他瞬息万变的心思。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才回过神。

"乔风!"这个用喜不自禁的声音呼唤自己名字的人,很快钩动他埋在深处的记忆,点燃了他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这一刻除了刮骨般的难堪,更带着无限愧疚和悲意。

最终,他在注定无法力挽狂澜的漩涡中睁开了眼睛。

胡轩那张满是疑惑和愤怒的脸胀满了他的眼帘。

除了胡轩,还有罗伟和张冰,他们都是他同甘苦共患难的好兄弟,四人齐心辅佐盟主,从无二心。胡轩和罗伟都是江湖三大世家的后人,而张冰是盟主的贴身侍从,自己何德何能,竟让兄弟们倾巢而出,全力以赴。

他悲恸地看着身穿夜行服的三人被迫在刀下臣服。如果不是他,向来无所不能的三兄弟怎可能受制于人?想到这里,不禁自责万分。

王世祖亲昵地抱着怀里的男人,手指逗弄着那干涸的嘴唇,对着朝自己怒目相视的家伙:"各位深更半夜闯入贵府,不知是为了何事?"

罗轩是条直言直语的汉子,有着爱憎分明的个x_i,ng,见那人如此猥亵乔风,暴出了一脸青筋,鼓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妖人,放开他,否则我削了你的双手!"

王世祖一点都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手在空气里挥了挥,全然当他放了个屁:"大侠是个粗人,但粗又粗得过刀子?再说你乔大哥在我这做客,我这当东道主可是半点都没亏待他,不仅好吃好住,还享受我的亲做亲为,就是在下父母,也没这么上心过。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如今你们这样唐突地找我要人,可让我灰心得很。"换了个姿势靠在贵妃椅上面,"你以为我愿意揽这个大麻烦,俗话说女人和小人为难养也,没想到你们乔大哥竟也是个磨人的主,在下每天不仅要顾及他上面的嘴,还得喂饱他下面的嘴,真是搞得我焦头烂额。"

说着,用手分别抓住乔风两条腿,乔风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惊惧不已,疯狂地挣扎起来,但分寸大乱的他哪里是男人的对手,丑相一下子就被栩栩如生地展开。

在双腿被分开臀部扬高的那一刹那,乔风差点哭出来。而下面的人见状纷纷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被绳子束缚住钳在股沟里拐进洞里的男根,实在是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春图, y- in 乱得不能再 y- in 乱的景象。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失了声,眼神直勾勾地在上面打住。

"不要......求你了......不要这样......"乔风终于崩溃了,大颗大颗的眼泪滴下来,先前的矜持不复存在,只剩被击毁了的残象。他在男人耳边低声啜泣着,恳求之意溢于言表,而王世祖全然不理,似乎打定了心思要彻底断了他的虚妄,斩了他的坚毅,不但没有收回成命,手还揉弄着那里,而男根在众目睽睽下竟然有了反应,乔风羞愧地甩过头,眼泪流得更凶。

"风儿你害羞什么,你我早就干过无数回了,还在你兄弟面前装什么处子呢?"一边喃喃地下流着,一边越发动作,由于乔风体内埋了不少药,如今男人点燃了导火线,欲念一触即发,不可遏止。乔风在王世祖怀里,做着困兽犹斗,无论如何闪躲,都无法避免yù_wàng的一击必中。

"呵......呵......不要......"乔风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身体一紧一松,眼睛蒙着薄薄的一层水雾,嘴唇咬了又放,放了又咬,很是难受,男根也越来越躁动,硬梆梆撑满了股沟,后x,ue也被龟*撑开了一片天地,空虚地嚷着不够,王世祖也被他水灵灵的模样弄得欲罢不能,当下拔掉他的r_ou_木奉,腾出的空位,重新奉上自己的昂扬。

被刺穿的时候,乔风身体猛然一弓,失声尖叫,再也顾不得脸面了,他神智十分清醒,但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