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了、醉了、迷了、也狂乱了。

‘唔~’黄药师狠狠皱起了眉头,宋青书属狗的吗?怎么一上来就咬人?‘呃~’嗓子发出不甘的咯咯声,抚在身上的大手又是掐又是捏的,好痛。

石室外

“喂,怎么没动静了?”欧阳峰不解的扭头,听戏听的正爽里面却突然间罢演了,这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吧?

“仔细听,还是有一点点动静的。”扬扬下巴,无崖子笑的很暧昧,他就知道,黄老邪绝对也逃不开这一关。

“有了有了,我听到了……呃~那个,刚刚那声很无助很气愤的闷哼,真的是黄老邪的吗?”高高挑起一条眉毛,欧阳峰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笑多一点呢?还是同情多一点好?

耸肩,无崖子并没有正面回答,“我只知道那不是属于青书的。”

莫声谷和王保保一同用鄙视的眼神关照了一下无崖子,这里面就属这人最黑,今天给黄药师准备花瓣澡的就是他,还有扒的黄药师只剩里衣再用单被裹起来抬进去的主意也是他出的,说什么要给青书最高规格的待遇,说白了还不是想狠狠整整黄老邪?

“你们说……青书会怎么绑黄药师?”欧阳峰问的有些咬牙切齿,身为‘深受其害’的一员,他们所有人都知道,青书几乎每‘压倒’一个男人就会换一种绑人的方法,什么吊式,什么噼腿式,什么背后式,还有什么花样式,当真是五花八门只有你想不到的而没有你看不到的,可恶,那小子到底是在哪儿学来的这些破玩意儿?最好别让他抓到教坏青书的人,不然……

同样想到了一处的另几个男人同时脸色不好起来,各有各的苦,谁也笑话不了谁。

“我对青书怎么绑人不太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他今天准没准备棍子。”不用问,说这话的当然是范遥,遥想昨天的惨况,一句不堪回首都不足以说明他此刻的心情,当然,也怪自己自作自受,谁让当年自己想强压青书来着?不让小爱人出了这口气,他们也别想过上幸福的小日子,只是这‘道歉的代价’实在是惨痛到了极点。

众人默~~范遥这丫的心好毒,连从来都面无表情的小龙女也对范遥投去了意味深长的目光,可见这家伙刚刚的那句话有多劲爆,不过话说回来,他们也很好奇,青书会以什么方法‘吃掉’黄药师呢?吃掉不是最主要的,关键还得不能让黄药师事后找麻烦,这难度可不是一点半点呢。

别人都绞尽脑汁想着宋青书会如何如何‘虐待’黄药师,只有小龙女不然,平平澹澹坐在一边看书的他,像个置身事外的仙女(因为着女装),书就是他所有的世界。

众人妒忌啊,不甘啊,可也没办法,小龙女是在场人里唯一一个没有被青书‘虐待’过的男人,说起两人完成最后一步的时候,貌似还是小龙女‘虐待’了青书。

记得那天全程关注两人进展的他们一边听一边冷汗直流,当青书说‘好了,进来吧’他们所有人几乎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暗叹着总算要完结了,可小龙女下一句‘青书等等,我要上厕所’直接将他们打击得心肝勐颤、风中凌乱了,事后问小龙女才知道,他那里硬硬的像是要溢出来,他以为自己要尿尿,于是……

默~什么叫无知才是最强大的?这就是!

(亲们不要以为青书的爱人们都是偷窥、窃听的变态狂噢,因为青书每‘压’一个男人身体就会产生变化,也就是向神又迈进了一步,所以每次‘压’人的时候都可能出现这样那样的风险和意外,为了保证爱人的绝对安全,大家才会集体守在这里的,而今天是最关键的一步,连从来不凑热闹的小龙女都一步不离的守在了这里,其重要程度可见一般了。)

半个时辰过去了,石室之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几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中都有些急燥起来,难道青书出事了?

石室之内

洁白的床单早已被点点鲜红的血渍画上了一抹抹让人浮想联翩的色彩,满身都是吻痕、咬痕和抓痕的黄药师重重压在宋青书的身上狠狠撞击着身下的少年,两人皆是墨发飞扬,半空中交缠在一起的发像是一只只无形的手,纠缠着、飞绕着、推扯着、卷在了一起,碰撞与被碰撞,压倒与被压倒,两个人一会上一会下像不知疲倦的鸟,在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世界里缠绵直到永远。

这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罩在一个透明的光圈里,光圈隔绝了声音,粗重的喘息声只有他们自己才能够听到,而一点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解开x,ue道的黄药师和迷了所有心神的宋青书,只知道将自己全部的热情都投入在这场颠狂的情爱里,眼里再无其它。

随着最后迸发那一刻的来临,围绕在两人身边由点点星光组成的透明光罩勐的闪烁起了金黄色的光芒,一bō_bōr_ou_眼可见的金色海浪卷着似有若无的佛家梵唱从四面八方荡向了每一个角落,若是由高空中向下看,此时古墓派所在的这座山就像一个发光的蛋,以它为中心,阵阵光芒飞闪,如临仙境一般。

‘轰’厚重的石门被等不及的几个男人联手炸开,“青书!”“青书!”“青书!”接连响起的呼喊在看到里面的情景时齐齐噎在了嗓子里。

眼前,一身金光荡漾的少年宝相庄严的盘腿虚坐在半空中,他的身后,一个美的如真似幻的男子手臂紧紧揽着少年的腰,头贴着少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