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

(3/6)暖阁春[剑三同] / 生为红蓝

最能平缓心神,低沉的男声隐隐发抖,李君澜连着问了他几遍有没有不适,洛笙意识模糊的摇了摇头,瘦削的手臂下意识下移去环住了自己的小腹。

郭燃傍午之前赶了回来,他到了地方发现根本没有尹琼信上说得什么杀手刺客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他连夜往回跑,尹琼是个什么x_i,ng子他最清楚,郭燃倒真没想到她会误会洛笙这一茬,只是担心她冒冒失失的闯进暖阁里会把洛笙吓着。

他进门入院,郭小黑受了惊吓蜷缩在院角的杂物堆里不肯出来,坐在院墙上的尹琼臭着一张脸,肩头还立着那只灰隼,李君澜推开主屋的门没什么表情的示意他进来,郭燃进屋的时候洛笙还在休息,一地狼藉清理了大半,只剩未干的水渍和细碎的小瓷片。

洛笙这一觉睡得有些久,他因而错过了郭燃为他辩白解释的时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足足五六年的光y-in里尹琼再也没有出现过,郭燃带他回过君山洞庭,带他去见过师父师娘,新入门的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叫他师嫂,郭燃带着他去撑船钓鱼,尹琼这个人仿佛消散的一干二净,劈向李君澜的那一掌仿佛也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境而已。

此时的洛笙还没见过郭燃正八经动怒的时候,他躺在床里晕乎乎的睡着,李君澜守在他的床边寸步未离,郭燃知晓个大概就出去同尹琼短暂交谈了一会,门扉轻合,脚步轻缓,洛笙侧身抓着李君澜的腕子将脸埋过去睡得安稳。

对尹琼来说,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郭燃如此肃杀,李君澜是行伍之人,血气肃穆杀意腾腾是经历所致,郭燃却很少带上杀意,他从来都是最好说话的那一个,玩世不恭放荡不羁,他很少真的和一个人过不去或是结仇,在尹琼的记忆里,郭燃对他们一向宽厚,哪怕是真的闯出天大的祸事,最多就是两句责骂,师长的责罚从来都是郭燃一人来担。

尹琼从没想过郭燃会对她动起杀心,他们情同手足,自幼相知,她绷着肩颈句句直凿李君澜同洛笙那些见不得人的关系,尹琼从未想过自己是错的,她替师兄鸣冤不平,她心疼郭燃的一心一意被那两人弃若敝履。

尹琼声音清亮,她用了两分内力试图将字句送过门板让屋里那两个不知廉耻的人听听,郭燃却抬手掐住了她的颈子,不带任何力气,厚茧贴着她纤细的脖颈,她熟悉的师兄颔首俯身竖起一根食指贴在唇边示意她噤声,横疤狰狞的面上明明带着对另一个人的温情,却让她寒了整片脊背。

后来尹琼与郭燃渐渐陌路,他们不再频繁联系,她无法理解郭燃言语吝啬的解释,她放弃郭燃的原因就是清楚自己不可能得到憧憬的东西,而郭燃却心甘情愿去与人分之,她憎恶洛笙的好运气,也鄙夷郭燃那种明明可以独占却甘之若饴的软弱。

直到约莫五六年后的江南小镇上,她拎着杏花酒和悬赏榜上的人头去讨银子,窄巷之中扛着小女孩的男人与她擦肩而过,眉眼与郭燃并不相似的女孩脆生生的喊郭燃爹爹,郭燃笑着应下带着她去买糖,尹琼低着头满眼酸涩,她愣在原地许久,最终啐出了口中难得的佳酿笑骂出声。

洛笙醒时已是深夜,尹琼走后郭燃看他睡得太熟也没舍得叫他,只让李君澜去煮了点安胎固本的药给他喂了下去,洛笙除去有点饿之外没什么不适的地方,他自己撑着身子坐起,床帘外头灯火微微一晃,他迷迷糊糊的往前一靠,郭燃刚好掀开帘子将他小心抱住。

洛笙睡得口干说不清话,郭燃抚上他的后腰轻轻摩挲一阵便将他抱去了收拾妥帖的软榻上,李君澜端着碗筷来来回回的端菜盛汤,郭小黑瘸着腿趴在软垫上咪呜咪呜的叫唤,洛笙睡久了整个人有些呆呼呼的,他还在思索着之前发生的事情,郭燃就已经舀起一勺鲫鱼汤喂到了他唇边。

“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你别乱想,先吃点东西,毕竟……”郭燃音色和缓,他喂进一勺就舀了第二勺吹凉,洛笙茫然涣散的眼神惹得他心底一片温热,李君澜刚好端了最后一碟菜进来往桌上一撂,郭燃眉梢微扬也不管他,只是专心致志的给洛笙喂饭,“毕竟一会有人要找你算账的。”

第22章

浴桶里的热水冒出淡淡水汽,草药在水中尽数泡开,浅褐色的水面比起以往稍显浑浊,洛笙满身被浸得绵软无力,红晕自眼角蔓去颈间,乌发s-hi透悉数黏在颈后脊背,露出水面的半身则被身后人牢牢卡着拥住。

赤裸光滑的腿间同李君澜直挺挺的下身严密贴合,溢出滑腻 y- in 液的雌x,ue被x_i,ng器横贯着蹭到绽开,洛笙软着腰胯连声像样的哽咽都发不出来,没有被进入的雌x,ue饥渴的淌着液体,浴桶里的水再多也无法跟他腿间流出去的东西混淆。

隆起的小腹被手掌小心护好,洛笙瘫坐在李君澜怀里,两条腿无力的抵着浴桶壁,他全身上下只有李君澜胯下这一处支点,y-in蒂被伞头结结实实的抵着压住,李君澜的x_i,ng器太长,像这样自后c-h-a进他的腿缝就能一口气蹭过他的后x,ue和雌x,ue两处。

洛笙被他这样箍着磨了不到一刻钟,扒着桶沿的十指就已经打颤得再也抓不住东西,水雾的热气和他眼中的水汽一起晕染着他面前的光景,洛笙贴着李君澜的脊背,涣散的眸子瞧不出什么清晰的东西,门扉开合的声音让他瑟缩着又夹紧了雌x,ue,顺势钻进花径的热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