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2/3)流年记事 / 咖啡中毒

门喊人,放他出去的人没来,来的人还把他的嘴用布勒上了。手绑着脚绑着嘴勒着沈昕也没有放弃要出去的yù_wàng,艰难的站起来一蹦蹦的去撞门,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此时樊文华跟陈树正在前厅,王淑茹端着架子高高在上,在他们问起沈昕时还露出惊讶的表情问他们,“沈太医不见了吗?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能从王淑茹脸上看到虚伪却又没有证据指明沈昕一定在这,两人只能先离开。离开后越想越不甘,樊文华领着陈树藏到假山后面,“别急,等到午膳后是各宫娘娘们休息的时间,你去陈昭仪那,我去王淑茹那,明着不行咱就来暗的。”

陈树上下一打量樊文华有些拿不准的问:“这种翻墙跳院的活你行吗?”

樊文华一挑眉。“小看我。”

终于等到午膳后,忙碌的宫女宦官也逐渐散去,都抓紧

这点时间补个觉,后宫里一片安静。从假山后走出两个人,眼神对视后向两边散去。

单说樊文华这边,当年他也是个皮小子,翻墙这种事自然难不倒他,挑准时机就翻墙入院。每个宫的格局都差不多,最前面是前厅,中间是寝宫,最后是类似于杂物间的地方,樊文华不敢掉以轻心,趴在窗户上每间每间的看。后院一共三间房,前两间都没有最后这间要是再没有他们可

就真不知道改到哪去找了。隐约的从窗户上看到里面有个人形,捅破窗户纸一看,不是沈昕又能是谁。

沈昕被关进来,他也挣扎也努力可毕竟是三天不眠不休身上仅存的那点力气也用完了,无奈下就靠着箱子休息,这一休息就睡着了,听到门口有声音赶紧睁开眼。

两人都有太多的话想说但现在不是时候,樊文华取出身上的银针就撬锁,其实他也不会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也是他们运气好不知道怎么鼓捣着这锁就开了,现在要怎么出去又成了问题,围起宫殿的院墙虽然不高,可要让一个没爬过墙的人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顺利爬出去还是有难度的。

樊文华刚才找了一遍已经知道每个房间里的大体情况,第一个房间放的是一些桌椅板凳之类的旧家具,第二个房间放的是些字画,沈昕呆的这间屋子里就是仓库什么都有。挑了两个没装东西的空箱子垒在一起,让沈昕从箱子上爬上去,等上到墙头就好说了。

有了箱子垫脚沈昕几下就爬上墙头想也不想的就往下跳,等樊文华出来后两人就去先前藏身的假山后面,陈树等在那。简单把事情说了,沈昕满脑子都是虎子被打的事,急着要去找他,路过陈昭仪宫前的时候他从门缝里往里扔了个东西。

事情的始末他都写到一张纸上,里面还包了点配置的毒药,用来包纸的正是勒着他嘴的那块布料。这块布他在陈昭仪的宫里见过,是给嫔妃们做衣裙的,陈昭喜欢牡丹挑的就是牡丹花样,王淑茹喜欢荷花自然挑的就是荷花花样,只要陈昭仪够聪明,这绝对就是最有力的证据。

程珉已经等在那处宅子外面,能听到里面偶尔传出高声谈笑的声音,孤身一人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四人汇合后一起砸向房门。院子里的人显然没有预料到会有人来,开门的时候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沈昕没怎么打过架,其他三人可是从小打到大的,打架的功夫虽有荒废也不是手无缚j-i之力。

院子里也是三个人,一人对付一个,沈昕去找虎子,看到虎子

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他就觉得心疼,眼泪不可预兆的掉了下来。虎子顾不上解身上的绳子,贴近沈昕一点点吻去他的眼泪。“不疼,阿昕不哭,我不疼。”

耳边还能听到门外的打斗声,沈昕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解开虎子的绳子走出屋。

樊文华见他们出来就使了个眼色,众人往门外推,到了门口猛的一关门顺手捡起地上的木棍把门从外面闩上,陈树带着几人先躲回自己家。

陈老爷子正欲发作就看到陆续进来的几人,老爷子好面子,儿子就是有天大的错也不在外人面前训斥,一甩袖回后院还不忘吩咐下人去找大夫。

几人受的都是皮外伤,抹点药就好了,虎子的伤尤为严重,脸上身上都是青紫,眼睛都黑了一圈,万幸的是没伤到骨头。到底是在别人家,沈昕跟虎子都有一肚子的话又不能说,自能偷偷握着对方的手。陈树被陈老爷叫进去,下人送来消暑的酸梅汤,虎子大口的喝了几口后猛的吐了出来一头扎倒在地,在场众人都吓了一跳,沈昕的脸瞬间变的惨白。

一阵慌乱后程珉给虎子诊脉,沈昕心里又惊又乱完全没了方寸,待听到程珉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几天没吃饭身子虚再者挨了打身上有伤 ,回去养养就好了。”

虎子的伤远比程珉说的要严重,瞒着沈昕说没事后立刻让人抬虎子回去。程珉跟樊文华细细的又检查了一遍,除了上述说的那些引起他晕倒的主要原因应该是头里的血块。沈昕已经察觉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再看到他俩紧张的表情后就明白了,他什么都不怕,怕的是失去此生挚爱之人。

所有的治疗他c-h-a不上手,关心则乱,他心里全是虎子在这种情况下很容易做出激进的,错误的判断。一扇门隔开两人,沈昕急的在院子里团团转,曾经是虎子在门外祈祷,今天换他跪在院子里不住的跪拜磕头。

虎子睡了整一天才睁眼,沈昕就在旁边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