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牛羊猪而已。

就算它们以前是一个人，但现在也已经是一堆堆死r_ou_了，和r_ou_摊上的并无太多区别。

“卫生间也给清理干净了，要洗澡吗？”卫熎问。

“洗吧。”仲彻念扒了扒后脑勺的站了起来，“你呢？”

卫熎瞪大了眼愣愣的看着他半晌，然后先是惊讶，接着就惊喜的笑了，“我今晚可以留这儿？”

这话一出，仲彻念也愣了。

他完全是无意识的就这么顺嘴一说。他以为以卫熎的x_i,ng格，卫熎不会不打算留这儿。

这么一说听起来有点像他多想了。

“我没那么说。”仲彻念不知如何反击，只好如此道。皱着眉，语调冷淡。

卫熎这会儿可不管。他听见了，觉得仲彻念之前已经默认他今晚可以留这儿了。

“我帮你洗吧，你手上还有伤。”卫熎兴冲冲的跟在准备进屋的仲彻念旁边。

“滚开，把那些r_ou_处理了去。”仲彻念皱着眉冷声道。

卫熎也不在意仲彻念的态度了，高高兴兴的返回了卫生间门口，拎了那几个黑袋子去厨房了。

仲彻念拿了衣物后进了卫生间，里面的确已经打扫干净了，血迹、尿迹、绳子、锁链，都已经没有了，干净的就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就是还有一股血腥味弥漫着，直冲脑子。

他就又退了出来，回房间里坐着，等换气扇再换一会儿。

没一会儿卫熎就回来了，问他怎么不去洗。

“血味太重了，我再等一会儿。”

卫熎就宠溺的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亲。

果不其然，当仲彻念再进卫生间准备洗澡的时候，卫熎就跟来了。

“你干什么？”仲彻念不快的转身挑眉向卫熎瞥去。

“你手没好，我帮你洗。”卫熎笑着，还是一副高兴的样子。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他说着，把门迅速的合上了，上了锁。

等洗完澡出来，卫熎把床单枕巾等都已经给他换过了，依然心情极好的模样。检查他的手时，眉头却皱了起来：“你的手就还没好，怎么还说自己。”

他没吭声，就当没听见。

家里没医疗用品，卫熎就给他用白酒消了毒。好在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再裹纱布。

之后卫熎就去洗澡了，仲彻念想趁机窥探一下卫熎的手机里是否有其他邮箱，但他发现卫熎似乎把手机带进卫生间了。

他就坐回了床边，发愣。

他突然意识到事情发展到了尴尬且不可思议的一步。

晚上睡觉，怎么办。

他似乎到现在都还不太能理解这一切为什么会演变成这样。

把事情倒着理一遍，他就会意识到这匪夷所思的事开端就是因为他给卫熎打了电话。

他妈的他到底为什么要给卫熎打电话啊？

……这大概类似于想分享一件隐秘却又想让人知道的事一样。

他一细想，越发这事干的简直是没脑子。

等卫熎从卫生间出来，进入他的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他还在那木愣的坐着。

“怎么了？还不睡？”卫熎温柔的笑着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