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2/6)天荆地棘 / 木三观

,就把他这家伙给毁了伤了。虽说他这家伙已是“能看不能用”,但“有总好过无”,留得青山在!到底柳祁最为崇尚“食色者x_i,ng”,他的色心是永远不死的。就算阳痿也阻碍不了!更何况这个东西,还事关男子尊严呢!

说出来可能有些奇怪,柳祁是个很在乎尊严的人,可很多时候他看起来又是那么的不知自爱。比如现在。

柳祁脸上仍堆着惯常的笑容,却伸出手来,指尖颤也不颤一下,和对方的剑尖一样稳定,状似淡定地用指尖挑起剑尖,又直起身体,半跪着在床上,笑容柔美:“不是要看货么?”说着,柳祁便将身上堪堪披着的那件薄衫也半褪,因双手被捆着,也无法衣衫尽褪。除了手臂上仍挽着的袖子,身体可谓是不着寸缕了。

剑略说:“你倒是跪得很快。”

柳祁笑了:“你也硬得很快。”

剑略无由来一阵心虚,却想到自己身上穿着这个,哪里能看得出硬不硬的!倒是柳祁向来知道敖欢最是个血气方刚的,稍微逗几下就邦邦硬。剑略将那剑往回收,割断了捆着柳祁手腕的衣带,却并无入鞘, 而是又再刺出,此时却是刺向柳祁的脸庞。柳祁避无可避,脸庞上倏忽多了一道口子,滴出鲜红的血滴。

柳祁心下暗恼,却仍笑语嫣然:“划破了我的脸,伤的还不是您的眼?横竖我自己是看不见的。”剑略却道:“横竖我是个有眼无珠的,怎么就伤得了我的眼?你也无妨,到底你也是个不要脸的。”柳祁倒是又好笑又好气的:“是、是、是,王子教导得是。”剑略道:“行了,趴下吧。”柳祁心里骂了一声娘,却是笑着答应,背过身去,柔着那细细的腰杆,轻轻地趴下,驯服似草原里的牛羊。他只伏着身,却是眼前一晃,却见那亮晃晃的剑刃c-h-a到了床板上,离他的眼睛也就是那么一寸的距离,不觉背脊发凉。在他考虑起要不要抄起这家伙去反杀这个脑残王子时,王子的冰冷声线又响起来:“自己掰开。”

柳祁心想敖欢今晚是吃了什么药,不仅嗓子坏了,连脑子也坏了,却又苦于身为人下,只好奉陪,便乖乖地伸出手来,掰开那软绵绵的臀r_ou_,露出那粉`嫩嫩的洞x,ue来。那“敖欢”又说:“你这儿可比大西北还干旱。我怎么弄?”柳祁心想:“嫌干就别干啊,傻饼。”可他还是将那纤长的手指,轻易地捅进那充满弹x_i,ng的腔道。他可是最熟悉自己的身体的, 这身体早已调教妥当,不过一阵指尖间的消磨,就变得软弱可欺,手指退出时,也沾着淋漓水汁了。柳祁又将那臀`部抬高一些:“王子请用。”那臀x,ue大开的,刚刚自己一番戏弄,倒是自己把自己的情`欲挑起来了,比较下流些也无妨的,摇尾乞怜起来。那柳祁见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又将臀`部抬高一些,不想一个冰冷的物体却c-h-a入了那儿。那柳祁不敢回头,臀r_ou_变得紧张,紧紧地绞着那东西。那东西一上一下的,弄了两回,柳祁就作孽地呻吟了两声。那剑略却道:“这剑鞘倒是与你很相配。”柳祁嘻嘻一笑:“我就是您的剑鞘呀。”

柳祁感觉到“敖欢”心中的恼怒,因此用惯常的方法去讨好他,却不想越用力越倒霉。那剑略越被奉承就越发恼恨,神色冰冷,如寒霜覆盖。只是柳祁跪趴着,根本没看到对方的脸色。纵然他跪趴着,却仍能感觉到背后灼人的视线。可床上的时候,敖欢看他的眼神也总是灼灼逼人的,像贪吃的狼。

这贪狼之x_i,ng某程度上让柳祁喜欢着。

柳祁心里思绪翻飞,想的都是敖欢。这也算是他的特色,和谁在一块就只想着谁。因此他总能四处游走、左右逢源。也总是这样,他有时显得多情,有时又显得无情,因为无论对方是何等秀色,见面少了,也就渐渐抛在脑后,想不起来了。到底他一个当权侯爷,又爱流连风月地的,多少美人都看不过来呢。又在见面独处的时候,就算对方并非一等绝色,他也是殷勤周到,叫人误以为他情有独钟。其实也就是见面三分情。

现在柳祁见着敖欢的面,便给敖欢的情。

倒是现在“敖欢”不领情了,柳祁的臀`部高抬得也有些久了,软话也说过了、浪语也说够了,却见对方竟没动静。柳祁也不能深究其中缘由,纵然他是个厚面皮的,也耐不得这么许久晾着,就算他自尊心允许,体力也不行,到底肢体有些僵硬了。他便动了动,想转过头去,也好看看对方的反应。倒不曾想这时,那腰间忽然被大力往后一拖,那极为灼热的事物瞬间将他贯穿。

他晾得久了些,那儿有些干了,猛然被大物顶入,自然不见得舒爽,那一声猝不及防的叫唤,也多是痛的。可对方没管他舒服不舒服,大c,ao大干,大开大合。这不像剑略,却也不像敖欢了,敖欢虽然狂,但也有章法,有技巧。这下的进退,毫无技巧可言,一味的乱捅,像是欺凌一般了。

柳祁撅着臀`部,被猛然一通的乱c-h-a,干旱的腔道都被猛力拓开了,心里十分受辱。可对方却没饶恕他的意思,见那里头c,ao开了,索x_i,ng打得更深,只要将那柳祁肺都顶穿一样。那柳祁嗷嗷乱叫的,一点不可爱。双手扑腾了一番,没离得开对方的掣肘,倒是他越挣扎,对方欺负得越过分,甚至将他那雪白的腰身都掐出青痕来了。

柳祁又羞又怒,又气又恨,身上又是疼的,一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