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

打发完mī_mī，我拉着齐悦坐在我的真皮沙发上。

“缺钱？”

我看着有些局促的她，勾起了嘴角，人家是卖火柴的小女孩，我是卖女孩的小火柴，看着各式各样的女孩子入行，不管理由是什么，终究离不开一个字，钱！

“是的！”

齐悦还是有些紧张，双手交叉捏的老紧。

“家里出了什么事？”

我突然对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有着自己的思想的女孩产生了一点点的兴趣，不对，应该是同情，很想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些什么事。

“母亲生病了，急需用钱！”

齐悦的眉头微微蹙起，眼里流露出的悲伤让我有些许动容。

“什么病需要你卖身！”

我看到齐悦的身子抖了一抖，才惊觉自己说出的话好像有点太直白了。

“需要多少钱？”

我看着小姑娘纠结的眼神，又换了一种问法。

“三十万！”

齐悦的声音变得很低，怪不得，三十万的确不好借，她一个大学生有什么办法，也就卖身来钱来的快。

“够你卖身卖很久了！”

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看着小姑娘涨红的脸，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贱，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你考虑清楚了吗？这一行可没有回头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