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鬾计】

(2/3)艳情短篇合集 / 肉书屋

可是我知道今晚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我甚至感到自己刚被蹂躏过的ròu_dòng还没有完全闭合就被另一根ròu_bàng再次撑开,接下来又是一阵猛烈的chōu_chā,心里虽然还在抗拒,但身子已经难以做出拒绝的反应,除此之外,我忽然觉得一丝丝快感似乎正在从身体中心浮现出来。

这就是女人身体的本能吗?

地翻滚起来的时候,当第三根yīn_jīng插入我的yīn_dào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快要高潮了。

我的预感没错,在这根ròu_bàng接触到我花心的瞬间,我感觉一股热流从自己的yīn_dào里喷涌了出来,全身的所有细胞似乎都一起跃动起来,我就这样在被不知多少男人抚摸按揉的淫靡场合下达到了高潮,而此刻我紧致的yīn_dào里仍然夹着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的硕大yīn_jīng。

我的高潮还在持续,身子里男人的ròu_bàng已经射了出来,他拔出yīn_jīng时我觉得下体有一阵强烈的空虚感,我已经迫不及待地希望另一根ròu_bàng再次撕裂我的身子,抚慰我不知为何变得如此饥渴的ròu_tǐ。

如我所愿,ròu_bàng再次滑进我的yīn_dào里,一根,又一个,我不知道自己的高潮持续了多久,或者说自己经历了几次高潮,不断泌出的汗水早就浸透了我全身,下体逐渐变得没有知觉,我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有淫液可以流淌,不过就算yīn_dào不再敏感,我想那些之前注入我身体里的jīng_yè也足够让后来的男人们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入了吧。

躺在桌子上,我的身子像个面团一样的瘫软,ròu_bàng一根接一根插进我的yīn_dào,又在一番冲刺shè_jīng之后一根接一根地离开,我的脑子里早已没了任何想法,唯一的念头是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

很久很久,也许有一辈子那么久,身上男人们的手忽然一起消失了,然后一根yīn_jīng慢慢分开我的yīn_chún,我听到小辉熟悉的声音:“是我……”

明明已经快要没有知觉,可是他的声音传入耳朵,我忽然感到一阵猛烈的快感,软绵绵的身子竟然在他的ròu_bàng进入到我yīn_dào的同时又一次达到了高潮,纵然看不到他的脸,我也知道小辉正在望着我,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紧xiǎo_xué夹紧了他的ròu_bàng。

他的动作很轻柔,仿佛我是一件易碎的玻璃品,他一边在我的yīn_dào里chōu_chā,一边俯下身吻着我的rǔ_fáng,当他shè_jīng的时候,我的yīn_dào有力地绷紧,大脑似乎一下子充了血般变得一片空白,我的意识就如我此刻的身体一样慢慢地堕进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我最后听到的是小辉的声音:“我保证,我会永远陪着你的……我爱你……”

在床上惊醒,我茫然回忆着梦中的景象,那种真实感令我手足无措,走到卫生间坐到马桶上,小便的时候觉得有些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体,我的yīn_bù肿胀得像一个馒头,然后我就看到白浊的液体从我的yīn_dào里滴落了出来。

“天呐!”我叫了一声,脑子一阵轰鸣,不过当我绷紧神经再次望向自己的下身,除了依旧红肿的yīn_bù并没有刚才看到的什么白色液体流淌出来,看来我真的是出现错觉了,只是卫生间里为何会忽然充满男人jīng_yè特有的那种刺鼻的味道?

出了卫生间整理好床铺,我今天没有再去上班,因为要在家等待老公的归来,下午三点多,老公跟他说的一样敲开了家门,收拾好东西之后,我们去外面吃了顿饭,晚上钻进被子里的时候老公拥抱了我。

“想要?”我把手伸向老公的腿间。

其实我完全没有做爱的想法,我的yīn_bù的肿胀还没有消除,这样子做爱的话……不过为什么不能?

可是当我碰到老公ròu_bàng的时候他忽然咧着嘴叫了声“疼”,我连忙撩起被子,这才发现老公的整根yīn_jīng都在发红,似乎跟我的yīn_bù一样肿着。

“怎么回事?”我看着老公。

“我……”老公摇了摇头,对我一阵苦笑。

“你在外面干什么了!”我瞪着老公的眼睛,“不是去干什么缺德事儿了吧?”

“我哪敢?”老公的眼神看来并不像在说谎。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指着他的yīn_jīng又问了一句。

老公还是一副不想说的样子,不过在我的要死要活的软磨硬泡之下还是对我说了实情。

老公对我说他出差的前两天每天都能梦见自己和我做爱,然后就在回来的前一天,他做了一个更为奇怪的梦。

他说他梦到自己变成一个幽灵,漂浮在一个房间的天花板上,他看到一个蒙着眼睛的女人被绑住房间里,很多男人一个又一个地奸淫那个女人,更令他不解的是,每当一个男人快要shè_jīng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的jīng_yè从yīn_jīng里流出来渗进那个被lún_jiān的女人的身体里,然后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yīn_jīng肿了起来。

讲完这个梦之后老公挠着头自言自语道:“幽灵怎么还会shè_jīng?对了,那个女人……我看身材怎么那么像你?”

“去死吧你!想什么呢?缺德!”我骂了老公一句。

解释不了老公的这个疑问,事实上我觉得这整件事都未免太不可思议了,尽管直觉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