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完全没有看到她眼里的怒火一般,垂下眼去瞧她的性器官,“连yīn_máo也没有,一看就是个yín_dàng的东西。”说着,竟然朝她挺立的yīn_dì扇了一下。

哪怕精神上再愤怒,可还处于快慰中充血硬挺的yīn_dì哪里受得了这样直接的抽打,她激动的往后一仰脖子,紧闭双眼,呜咽着无力的扭动起来,被绑住的双手徒劳的舞动着,却根本碰不到他。

他冷漠又残暴的用并拢的手指连拍了好几下,“贱人,喜欢被打吗,恩?”打完,他用拇指按着那通红的小粒飞快的转着圈,在她哼哼中,粗鲁的揉搓着发烫的肿实yīn_dì,他的声音轻飘而冷硬,“妹妹,你就是个sāo_huò!”

侮辱的语气、粗俗不堪的字眼,一个个扎进她的耳膜她的心脏,疼的要命,她想要否定,想要抗拒,想要干脆聋掉不听。

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她清楚的感觉到浑身的血液奔流得更加欢畅,被拍打的地方滚烫灼烧,陌生而熟悉的恐怖快感伴随着疼痛兴奋的攀升,不规则和不同角度的拍击甚至让小小的yīn_dì更硬更挺。

某个几乎可以将她覆灭的浪再度翻了起来,越来越高了!

她绝望的只剩下祈祷: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当惊天动地的高潮无情的冲击而来,她绝望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任那股欲流将她冲击得连毛孔都张开的舒畅,疼痛被对比得不再存在,只有飘飘然的快乐将她包围。

口腔里的唾液被布料吸附,干涩的喉咙得不到润泽连连吞咽着,她茫然的瘫软着,不知道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还是不紧不慢的调子,尖锐讥讽:“在亲大哥手里也可以爽到高潮,你说你是不是yín_jiàn?”

她微微掀开湿漉漉的眼瞥了他一眼,又疲倦的闭上,无法抵抗只能消极逃避。

他也不再说什么,而是继续帮她抹药。她唯一留在身上的内衣也被他粗暴的扯到她手肘上挂着,他没有再挑逗她或者做些什么别的,只是把药将她全身上下,连脖子、脸、shuāng_rǔ都擦了个遍,手上用力得她全身都是高潮和摩擦出来的不正常嫣红。

最后,他给她注射了体力恢复药剂,站起身,将涂抹用的药瓶丢到她枕头边,拍了拍湿了一大块的裤子,口吻憎恶道:“一天擦三次,明日晚餐如果你还顶着这张花脸,我会亲自再来帮你上药。”

满室厚重张狂的alpa信息素可怜兮兮的匍匐着不再有活力。

她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同样的姿势很久。湿冷的感觉还弥散在她小屁股底下,床单濡湿了大半,一点儿也不舒服,可她却继续仰躺着,曲卷的长发乱七八糟的四处散着,汗湿成一缕缕的。

她忽然动了动,被绑住的手遮掩在脸上,受伤的小兽一般的呜咽细细碎碎的响起。

她没有睡着,也不敢再睡。快天亮了,才想办法先努力挣脱了手腕上的束缚,再把嘴里的内裤弄出来,颤巍巍的撑起身,不敢坐,屁股疼得要爆炸。

一瘸一拐的佝偻的抱着自己往浴室去,被稍微烫的水冲刷了很久,她还没缓过神来,全身都在发抖,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就没有下去过。

她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一切都是本能的动作着,冲浴、更衣、换床具,开启空气净化器,她甚至还去检查了一下门锁,这才缩回床上,神经质一样的抱住自己缩成一团,发了一会儿抖以后,才手忙脚乱的打开光脑,拨打揽辔的电话。

没有人接听,永远没有人接听。

可,就算是这样单调的盲音也让她忍不住哭了起来,号啕大哭,捂着脸,哭得不能自己。

揽辔、揽辔,你在哪里,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