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狭长眸子里浓浓的不屑,粗鲁的将她一掀翻过去,竟是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她埋在松软的枕头里,漆黑的长发凌乱的糊了大半个枕头,她感觉那冰凉的毛糙感刷过小腿,双手被绑缚着挣不开的完全被压制感,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色的小内,嘴里还塞着自己的内裤,一切的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噩梦!

铺天盖地的屈辱和愤怒让她紧紧咬住怎么也吐不出来的布料,在带着隐约光亮的漆黑里,用力睁着双眼,努力克制住软弱的流泪行为,以着干脆窒息的安静去表示自己的抗拒。

那只大手带着冰凉的药水擦过她的小腿、大腿……然后是她的臀。

他竟然停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倒药水或者往别的地方去,而是忽然捏了捏她的臀肉!

她惊得弹了弹,慌张的弯曲双臂,狼狈的想要往前爬着躲开。

他的手倏地离开,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重重的巴掌响亮的掴在她赤裸的臀肉上。雪白的嫩肉被打得晃动了一下,鲜红的掌印立刻浮了出来。

她痛的闷哼一声,还来不及做任何回应,另一个巴掌又沉重的落在了同一个痛得要命的位置。

“呜呜……”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和羞辱,更不要提她是被剥得差不多全裸的状态,还绑着手堵着嘴,眼泪几乎是飚着出来的,挣扎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摁住,而试图躲闪的屁股更像是在扭动着祈求更多。

当疼痛累计到一定程度,几乎要转为麻木时,她已经动弹不得了,全身哆嗦着,声儿都哼不出来的,浅浅急喘着。

似乎他满足了,巴掌停下,给了她喘息的时间。

原先被她鄙视的oa信息素和她一样奄奄一息的不再见任何活力。满室的alpha信息素则愈加嚣张,霸道的侵占了全部的空间,将她的信息素压制得几乎不能有丝毫舒展。

冰凉的粗糙摩擦上另一条腿,她无力颤抖着,心里又惊又怕。那种大概是估计加重了力量的砂纸般的搓弄已经不算什么,她觉得被打的那边屁股已经肿的天高了!恐怕连皮都打破了,因为暴露在空气里,内外都疼,里面的骨头疼,外面是皮的刺痛。

她已经不想再去浪费时间思考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只想快点结束什么擦药,然后他一离开,她就赶快锁死门,再也不给他开门了!

当粗砺的湿滑触及她大腿内侧时,她终于不能再胡思乱想的转移身体的痛感,下意识的夹起腿,无言的抗拒,那个地方不是他作为一个兄长可以碰的!

她后脑勺那边又传来了嗤的一声,几乎都想像得出大哥冷然的脸上,微掀唇角的轻蔑之意……为什么啊?!

他任她夹着,只是将另一只手覆盖在她侥幸完好的臀瓣上,暗示的揉了一下。

她耳朵里满是嗡嗡嗡的血脉鼓噪声,巨大的耻辱让她咬着嘴里半湿的布团,一声不吭的僵硬着双腿,拒绝服从。

然后她又被打了,那手掌毫不留情的依旧拍击在她受伤严重的臀肉上,恶狠狠的,一点也不手软,活生生将那似乎被打烂的痛又给挖掘了出来,塞进她的神经中。

她痛得要昏过去,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凌虐。

他停下来,拿了什么出来。

她在昏沉中感觉有什么注射进手臂,然后,千呼万唤的昏厥顿时消失得毫无影踪,徒留清醒无比的神智感受着那痛彻心扉的刺涨。

她知道自己被注射了精神力恢复药剂,她不知道这样残忍的方法会被施展在自己身上,已经疼得没有力气了的她自然的瘫软了双腿,随便他将药水抹遍了她大腿的内侧。

期间,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他有几次都擦过她最隐秘的女性器官。

她动也不动,忍着剧烈的疼,无神的思考着,也许像大哥这样憎恨oa的alpha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才碰的如此毫无顾忌吧……?

湿凉的指腹缓慢而准确的按住她刚才还侥幸和腹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