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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今天你睡了吗 / 孟然


惊慌,但奶水太多,实在不方便。

往往她shuāng_rǔ一阵胀痛后,奶头硬硬翘起,胸前衣襟就会晕出两大团湿痕,涨奶之下那奶头极为敏感,甚至不能穿兜衣,不然还会摩擦得麻痒不已。

”这莫非是玉露缠的后遗症?还是….,”握着娇妻饱满的雪乳,顾子熙似乎有些担心,又不由自主移不开眼,“然然的奶头以前被吃过太多次,还在孕期就耐不住了?”

“别,胡说八道….,”少女羞红一张小脸,“我是大夫,这….,这很正常。”

只不过她的奶水特别多,奶子也特别敏感。

顾子熙自然只是逗弄她,闻言微微一笑:“既然如此,只好便宜为夫了。”

过多的奶水总是溢出来将衣衫打湿,只能让他将rǔ_fáng喝空了去。薄唇分开,男人熟稔又温柔地揉搓着掌中滑腻的乳肉,小小的奶尖儿被他含在口中,以唇舌逗弄,甘甜一股股涌出,他的唇角渐渐也沁出来不及咽下去的乳白。

吸吮间,孟然的身子愈来愈软,娇吟断断续续:”啊……嗯,嗯哈……夫君,嗯……疼,啊哈……”

原来他tiǎn_shǔn了一会儿,开始用牙齿轻轻咬着小奶头。那软中带弹的樱果受了刺激,顿时在他口腔中迸出一股股奶汁,啧啧的吸舔声不断回荡,等一只奶子喝空,少女已是软成一滩春水,臀间也湿了一大片。

“夫君……子熙,进……进来……”

满是水渍的奶头被吐了出来,感觉到男人的火热健躯将要离开,少女忙分腿夹住他。

”进去哪里,嗯?”

”进,进然然的小屄……夫君,小屄好痒啊,啊哈……快插,插进来……”

禁欲好几个月,顾子熙如何忍得住?但他知道不能鲁莽,解下娇妻下身裙裳,爱不释手地揉捏抚摸着那湿漉漉的小屁股,待她腿间yín_shuǐ愈发汹急,方才扶着早已硬胀不堪的ròu_bàng插了进去。

”唔….,嗯唔……”

插到三分之二时,他便停住不动。湿热的花径疯狂抽缩,媚肉紧含着大jī_bā,用力之大,似乎要将之绞出汁来。顾子熙额上全是汗,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方才稍稍平息情潮:

”怎么样,难不难受?”

“嗯……”小人儿可怜兮兮地勾住他的脖子,“痒~”

“坏东西,没怀孕时怎不见你这般骚浪。”

是了,孟然就是仗着他现在不敢伤了她,才极尽魅惑的勾引。臀儿上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扭着身子在他胸前磨蹭:“你快动一动嘛,子熙~宝宝睡着了,你动一动……”

大jī_bā动作起来,在甬道间徐缓chōu_chā。那样的欢爱是轻柔又教人满足的,花径被填满,身子被填满,连心似乎都被填满。

看着男人额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心疼之余,又甜蜜不已:“你别忍着,我等下……”凑到顾子熙耳边,少女小声呢喃,“帮你吸出来。”

“真乖。”

低语声愈发旖旎,纱罗软帐如水波一般摇晃荡漾,直到日头西沉,方才止歇。

餍足的顾大少主神清气爽地出了门,剩下小人儿偎在凌乱的锦茵绣褥堆中,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洒满点点白浊。

次日一早,夫妻俩的餐桌上多了一道点心。孟然红着脸,任由男人将她抱在腿上夹起一只雪媚娘,还冒着热气的点心递到唇边,她启唇咬了一小口。

“好吃吗?”顾子熙吃下第二口,俯首在她耳边低笑,“好像,比以前更甜了些。”

约莫是有了这般的好日子,连乳汁都比过去要甘美香甜。

顾大少主的花样还在继续,除了雪媚娘,又有乳酪、蛋羹、金丝藕糖桂花糕。所有他亲手做的点心里,都多了萦绕不散的乳香。

孟然再在廊下看他练剑,身边不再跟着丫鬟嬷嬷,而是倚在榻上,胸前胀痛了,便唤他一声。他飞身而来,解开松松的衣襟,便能捉着娇妻越加浑圆的奶子吸吮。

秋去冬来,冬尽春至,第二年,他们的长子在许多人的期盼下呱呱坠地。

琅琊城为此举办了盛大的满月宴,武林中众多势力来贺,甚至连老皇帝都为自己这个小外孙送上了贺礼。

此时,顾子熙的内力已恢复了四成,他不愧是难得一见的武道英杰,连卿云岫都对此赞叹不已。谢来接过云梦谷掌门之位,卿云岫无事一身轻,便在弟子的陪同下亲来赴宴。

师徒二人许久未见,逗弄了一会儿摇篮里的小小婴孩,看着幼徒如今的模样,她不由叹道:“当初,或许不该拒婚。”

若是不拒婚,顾子熙也许不会行此决然之事。可不这么做,卿云岫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徒弟走火入魔,心脉寸断。

那是两难的局面,必须要有一个人牺牲才能解开。

闻言,孟然摇了摇头:“他告诉过我了。”

哪怕云梦谷不拒婚,他也会将内力给孟然,因为在他心里,牺牲的那个人,永远只能是自己。

这一夜,直到很晚,宾客们才三三两两散去。

喝多了酒,顾子熙在佣人的搀扶下踉跄回房,孟然顾不上数落他,忙忙地教人送来醒酒汤,又是打水又是给他擦脸。

“然然……”他忽然捉住她的手。

烛火下,那张宜喜宜嗔的小脸依旧如初见一般:“你不知道,第一眼见你,我就觉得你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