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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e霸总的表情却像是缓缓打出了个问号。

小路总有点懵逼，只能低头，近距离发星信给另外一个当事人：【你俩那事还没戳破呢？？？】

苏总：【……】苏总不想说话！

顾祈年也是一脸问号，不过，他的问号来自他侄子频繁发来的询问信息。顾丛不会直说他要什么，但他会不断地暗示。

以顾祈年对顾丛近一年的了解，顾丛这是在暗示他说一下收到礼物之后的心情。

心情？哈。

顾丛同学经常给顾祈年送礼物，这是他受到的家庭教育之一——送礼物就是一种表达爱的方式。

不只是父母送给孩子，爷爷送给孙子，送礼物是个互相的事，没有人应该一直毫无理由、毫无回报地去爱着一个人，他的母亲罗女士这样告诉他。当然，这肯定只是家长吓唬孩子的一种不常规手段，罗女士很怕有一天自己的儿子变成她弟弟那样不知道感恩，被父母溺爱到在家里不管对谁都可以呼来喝去的恶心模样。

顾小丛成功被他妈吓唬到了，从小到大，叛逆归叛逆，却从没有一次把别人对他的爱当作过理所当然。他对顾祈年为他付出的一切是心怀感激的，只是别扭的性格让他没有办法把爱说出口，只能通过不断地送礼物来表达。

罗女士的初衷是好的，教会了儿子感恩，却忘记了教会他什么叫送礼的审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