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苏双壁名副其实!

两名初出茅庐的少年郎,看着前方温润雅正,身姿挺拔的蓝曦臣敬意越发的深厚了。

第5章 回程

处理完阮家后事,蓝曦臣以花夭夭身体有伤仍需调养为由,将她请回云深不知处做客。诸人拜别聂怀桑,离开了不净世。

一离开聂家的地盘,花夭夭就来劲了,闹着让蓝曦臣带她买新衣服,说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见他的家人。

蓝曦臣早已习惯她一天三次的表白,直接忽略掉后半段,领着她去成衣铺子挑选新衣。

花夭夭挑了一套白色镶蓝边的交领儒裙,再配了一条纯白色的发带。一路上喜笑颜开,说这是自己和蓝曦臣的情侣装。

引得蓝景仪白眼都快翻到后脑勺了,你们这是情侣装?那他和蓝思追是个啥?

回程的路上倒也是风和日丽,鸟语花香。

花夭夭死活闹着要和蓝曦臣同骑一马,蓝曦臣拗不过她,最后只得同她定下规律:同骑一匹马可以,但是不能有不必要的身体接触。

一路上,花夭夭眉开眼笑,哼的小曲儿都透着一股得意劲儿。

“泽芜君,你为什么要带我回云深不知处啊?打算让我在你那住多久?”花夭夭坐在蓝曦臣的马背上,啃着苹果,懒洋洋的问。

“因为阮姑娘你身上有伤,又无处可去,所以在下请姑娘先随在下回姑苏养伤。阮姑娘,你是云深不知处的客人,如果姑娘若想一直住下去,姑苏蓝氏是断然没有赶客的道理的。”

“切,又拿官话糊弄人家。那你打算怎么跟你家里人介绍我呢?”花夭夭把发带一摘,往额头上一绑,充当抹额,学着蓝曦臣的样子。

“诸位,你们眼前这位美丽善良的姑娘就是我蓝惜臣的命定之人,倾心之人,往后她就留在云深不知处了。”

蓝曦臣习惯了她的胡说八道,只是笑,并不搭话。

一旁的蓝景仪听不下去了,“泽芜君脾气好,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泽芜君的道侣是蓝家的主母,必得是个风姿卓越的仙门闺秀!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半分大家闺秀的样子?”

“景仪,你别这么说阮姑娘。”蓝思追策马贴近蓝景仪身边,俯首轻声道,“你忘了,阮姑娘她原也是仙门闺秀的。”

蓝景仪神情一滞,这阮姑娘一路上嘻嘻哈哈,变着花样纠缠撩拨泽芜君,哪有半分痛失家人,孤苦无依的样子?

他都快忘了阮家被灭门一事。蓝景仪嘟囔着嘴,最终没再说什么。

花夭夭看蓝景仪不说话了,眉毛上挑,两个酒窝笑得更深了,得意洋洋的冲他做了个鬼脸。

蓝曦臣看着几个小辈斗嘴,轻轻地摆了摆头,嘴角上勾,眼里盛满了笑意。

日落时分到了青牛镇,他们一行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蓝曦臣照例去当地的修仙世家拜访,留下花夭夭和两个小朋友自行用晚膳。

趁着这会蓝曦臣不在,花夭夭抱着一壶酒,一边啃鸡腿,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们那个纵火之人查清楚了吗?”

两个蓝家小辈对视一眼,“阮姑娘,这火不是你放的?”

“嘿,你们看我像是那种会放火作乱的人吗?”花夭夭道。

蓝景仪非常认真:“像!”蓝思追一脸无辜,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行吧,看来你们对我误会很深啊…”花夭夭一脸苦大仇深,“可是你们凭什么觉得是我啊?你们泽芜君说的?”

“这倒没有,无凭无据,泽芜君不会随意评论他人。”蓝思追正色道。

“可是早前泽芜君说曾过,这个纵火之人很明显是看到咱们来了,所以放火逼迫那些东瀛人不得不正面与我们作战,这必定是一个跟东瀛邪修有仇之人,此为其一。”

“其二是,几处火源都起在东瀛邪士所布置阵法的关窍。若不是火苗损坏了阵法威力,我们也没那么轻松就一举歼灭这么多东瀛邪修。从这点上可以排除是意外失火,并且可以看出纵火人懂得玄门之道。”

“其三,纵火之人肯定有很好的身手。就算没有我们的救助,那人也能顺利的逃离火场。毕竟能活的话,是不会有人选择同归于尽的。”

花夭夭两手一摊,“所以跟东瀛人有仇,家里修仙,又会打架的我,就是你们的头号怀疑对象对不对?”

蓝思追脸一红,“我也……没有这么肯定,只是……只是阮姑娘你身手未免太好了。”说完蓝思追又急忙补了一句,“但是泽芜君未必是这么想的,他一向最公正了,绝对不会随便怀疑他人的。”

“哦,是吗?那就好。”花夭夭一脸无所谓的笑笑,“小二,再来壶酒!”

花夭夭从蓝家小辈口中套出这些话,心中暗自冷笑:惜臣哥哥啊惜臣哥哥,转了一世,你真是越发的长进了。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我差点都被你蒙蔽过去了,当真以为自己魅力无穷呢。

她心里跟明镜似的,蓝曦臣已经开始怀疑她了,但是并没有任何关于她的切实证据。

可即便是如此,这个心怀天下的泽芜君是不会放任花夭夭这样一个处处透着古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