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泪水。

清鹤识趣的关上房门，炉火也步入正轨，在陈天放入几木条后剧烈的燃烧起来。

“真体贴，这是熬得什么粥？真香，怎么还有一股嫩味。”清鹤也不管陈天的脸色，拿着勺子径自盛了一点，“真好吃，天儿，这是什么粥，我怎么没吃过，怎么做的？”

“皮蛋瘦粥，”陈天把勺子从他手上夺回来，“他几天没吃饭，中午又吃的太多，我怕他醒了之后胃会不舒服，所以想做点清淡又有营养的给他吃。”

锅里的粥有些溢出，陈天把锅盖悬空架起来。

“天儿啊……”清鹤老头突然郑重起来，“你应该知道我们这次下山将要做什么，有些事，还是把握好分寸的好，免得……”

陈天低下头，“外公，我知道，可我就是放不下他。”

手中的蒲苇扇子被拧的变了形，突起的细末扎进手背中，“粥好了，”陈天笑了笑，找了几块废弃的布料把锅从炉子上端下来。

二十五章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