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们是站在冰上，冰块融化之时便是他们被勒死之时。凶手可以随心控制时间，但他需要雨水来冲洗掉证据，当然，也是为了让冰块能更快融化。”

sally donovan呛声道：“可是说实话……冰算什么证据？他把水冻成了冰块，然后我们要去找有个大冰箱的嫌疑人？得了吧。”

k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冰里的磷含量很高，比当地的任何水体都要高。它与中国北部兴凯湖水体的匹配度最高。淡水，但是离太平洋很近。”

大家都一脸懵逼地看着他，只有john满怀期待地等待着。

“你把这个发给凶手了吗？没准这就是他要的答案。”lerade快速道。

“试试！上次你只给他发了个‘irene alder’，我们就成功解救了一个受害者，也迎来了一个我不那么讨厌的新闻发布会。”

发吧，john——“不过我还是有所疑问。”k补充了一句。john一边打字一边问他：[怎么拼？]

[无语。k-rade打开led屏，把凶手的直播画面投s_h_e 到墙上。donovan关掉了灯，他们便都注视着那个在雨中瑟瑟发抖、无声哭泣的金发女人，好像他们能得到回应一样。

“她在海边。”andeon提出。大家都看向他。

“真的？是从她背后那片巨大的深灰色水体判断出来的吗？”k迅速道。他们重又转身看向屏幕。没什么好看的。只能看见女子肘部以上的身体。胳膊显然被绑在身体手边。绳子紧紧地绑着，从身后延伸，消失在屏幕外面，钩在鬼知道是什么的地方。她身后是y-in沉的天空和灰蓝色的水。

“她没影子。”donovan注意到。

k微微抬起下巴，瞟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像是觉得她太蠢以至于不该再存活于世似的。

john的手机振动起来。所有人在猛地转身看他时都差点扭断脖子。他用生硬的腔调读着短信：“很好。好小子。还有吗？”

k在房间里踱着步子，然后他猛地停住。“哦，天，哦哦哦，当然了。当然了！”

lerade冲他挑起眉毛，满脸“你他妈介意分享一下吗”的表情。k转向他们。“兴凯湖，中国北部！中国和俄罗斯的边界！你们看，”他指着墙上女人的影像。“水上！没影子！”

最先想起来的是jok的推理才华所惊艳，也或许是因为是他把这个案子写到了博客上。“那艘俄罗斯的船。那个船长……”他结结巴巴地试图表达清楚。“还有另一个，那个老水手……他手里的那朵蒜头花——海运……”

rade。“那艘被遗弃的船现在在哪？”他问道。

“呃……被扣押了。”lerade说。

“我们走。”他们说着奔向了停车场。

他们用了两辆车。sally，andeon和两个jok和lerade坐另一辆车。在扣押处，就确定轮船的名字与位置一事出现了一副极具戏剧x_ing的场面。值班的家伙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看起来却似乎相当确定这儿没放着什么俄罗斯船只。

“它上面写着的是俄文名字！”lerade抓狂地喊。

“好啊，那名字是啥？”那人相当合情合理地问道。

“妈的，我又不认识俄文！”lerade咕哝着，把一只手抓进自己的银发间。“名字很短。好像是……mee-ha，要不就是nee-ha。”

“能写下来吗？”值班人员还是相当镇定。lenk越过他的肩膀向前看去。“mina。厉害了。”

那人说：“等着，我去找lae。”

于是现在他们就等着那个叫larade看起来像个定时炸弹。没一会儿，一个沙色头发、戴眼镜、身材瘦弱的年轻男人走了过来：“没错！mina。哦，那艘船可真是很有意思。你们知道吗，她其实不是艘俄罗斯船，所以bernard才不知道你们在讲啥。这艘船很老很旧。她其实是艘来自英国的蒸汽货轮，产于好久之前……上世纪五十年代！泰恩河造船者们的杰作。我做了数小时的研究，才搞清楚她属于谁——jod of h shields。[1]1974年被报废卖掉，大家都以为她已经被拆除了。”

“谁买下的？”e坐到入口处的电脑前，开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哦，我还没找到。它的名字换了太多次，最后我是用它最初的那个名字登录的……多神奇……最后它就载着一个死人漂到了岸边？知道不，特别有意思的是仓库里全是冰。谁会运冰啊？”他笑起来。

最后donovan哼了一声：“就在你说话的这工夫，有个女人正被吊在那船上。所以你能不能别扯了，赶紧帮我们找到船？”

“哦。”lae推了一下眼镜。“抱歉，好的。它的原名实在太奇怪了，稍等。”

他打字时警探们都聚在柜台前，盯着他的动作。

“哦，找到了。the s.s.baskerville号。23号码头。”

john突然感觉脊背下窜起一股凉意。他和k交换了一个不安的眼神。不可能那么巧。现在想来，为什么henry bak的帮助？他完全可以找家附近的侦探帮忙。是谁指引他，甚至指引ek？

[别忘了那个被绑小女孩的父母。]

john盯着他。

[记得吗？他们去找了lerade，因为他会知道该找谁破案。]

[哦。c.ao。]

k从他们几个身边走开，向窗户外面看去。jok来说，所有的乐趣都被这点小小的努力所打败。

lerade打断了他们的思绪。“23号码头，我们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