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

(1/2)【福华】Vamplock/夜访夏洛克 / EinahSirro


john也停下了。他们在雾气与月色的笼罩下对上彼此的视线。

“john,别怕我。”

jok。“理由?”

“因为我想要的只是——”k说不下去了。

“你想要的是把我收归己有,对我的身体和思想为所欲为,穷尽——”

“穷尽你的一生,没错。”k不耐烦地说完了。

“而当你厌倦了?”

“我永远不会厌倦你。”

john短促地笑了一下,视线瞟向别处。“而我不该对此感到恐惧?”

k歪了歪头。“不,当然不。我没看到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哦,没错,我接管了你的下半生,但你能用它做些什么?住在你那小破公寓里,在枯燥无味的诊所里擦鼻涕……那个更好吗?”

云彩遮住了月亮,只能看清k穿黑大衣的轮廓,穿过弥漫着雾气的荒野,慢慢向john走来。

“你真的选了一个最古怪的场景和最糟糕的方式来试图向我做出保证。”jok一直走到他们可以相互触碰的距离。“别再害怕我,john。”他柔声要求道。

“那就改变,用我的方式做事,或许我会考虑。”john不抱期望地回应。接着他转过身,坚定地向庄园的方向走去。k一边思考一边跟上。好吧……这还真是……挺有希望的。

他们抵达庄园时,henry爵士正裹着毯子坐在他那精美书房的火炉前。beryl夫人把他们领了进去,也给他们在火炉前安排了座位和热饮。henry颤抖着,他快崩溃了。

“你们看到它了?”他们一坐下他就问道。

“是的,我相信我们是看到了。”k回答,抿了一口热巧克力。味道很不错。他们回家后他得让john做点。“那就是两块在特定角度看起来像狗耳朵的岩石。你确实快疯了。你的私人医生和律师了解你现在的情况吗?”

k一眼。k用他所能拿出来的全部(换句话说,就是零)同情心回望:“所以?”

“你真的以为我疯了吗?”他低声说。他的妻子就站在他身后,双手放在他肩膀上,低头哀伤地注视着他。

“没错,而且疯的不轻。你在物体周围能看见光晕吗?”

henry急切地点头,“是的,你怎么知道?”

k耸肩,“某些癫狂症状是可以预测的。它们有固定的一套机制。我想我和john今晚做的已经足够了,午夜都过了,我们还是得开车回——”他话头猛地一断,打了个呵欠。jok从不打呵欠,除非是在暗示无聊。“——嗯,天哪,抱歉……我们得开车回旅店……”

“今晚就待在这儿吧。”beryl夫人平和地说道。john刚张开嘴,想向她保证没必要这么做,k就(闭嘴,john)诚挚地感谢她的好意并意有所指地四下观望起来,像是他现在只需要一个能把他领到房间、或许还能看看火炉的忠诚仆人了。

“请跟我来,”beryl夫人说。“weaver太太现在已经睡下了,不过我提前为你们准备了房间。我知道这肯定是个劳心费力的晚上,而且你们明天或许会想跟henry的医生谈谈。”

“您事先准备得很周到,beryl夫人。”k说,向后歪着脑袋,他垂眼看她的方式让john后脖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john转头,用新的眼光打量起beryl夫人来。

[她?你觉得是她??]

[毫无疑问是她,john。]

[那我就等着看了。]

[很好。又多了个不用逃跑的理由。]

jok分到的是两间不同的房间,但两间房挨着。两个房间的火炉燃烧的不算旺盛,但房间本身却颇为舒适。john相当喜欢自己的四帷柱大床,还有角落里亮着的古风立灯。

“明早晚些再见。”beryl夫人亲切地说。“9点我会让bates来叫你们。”说完她便离开了。

“所谓的‘晚些’也是乡下的‘晚些’吧。”k一边踢掉鞋子一边挖苦。他开始脱衣服。

john迅速点了下头,“好吧。我上那个屋睡。”他径直走向另一个房间。

k长长地叹了口气,跟了上去。“john,你真的要这么无趣吗?”

john正把自己的鞋整齐地排在门边。“是的,是的,恐怕我就是得这么无趣。”他挑战x_ing地看向k,脱掉外面的衬衫,留着里面的t恤没脱。“我要好好享受一个睡在没有镣铐、没有吸血鬼的床上的夜晚。你最好不要来扰人清梦。你得把你的屁股放到隔壁屋的床上,四肢大张霸占整张床——反正你一向如此。明早9点前我都要一个人待着,否则对天发誓,我会变成地狱来的复仇血奴!”

k惊到了。这是john说话最多的一次了,在……好吧,他们也就认识了一周而已。

他试图恳求。“john……”

“不。让我一个人待着,k。如果你想要我信任你,那你起码要给我留些空间,在这个我们是宾客身份的房子里给我留点尊严的碎片,如果你不希望我更加恨你……你清楚我在被你强迫下药的影响下度过的那三天,你清楚的,对吗?我需要知道你清楚明白地了解那一切。”

k动摇了。他只是不想在没有john的床上睡觉,仅此而已。john很温暖,气味那么木奉,而他……好吧,坦率而言,他也想喝人家的血并上人家。

“给你看看我也有能力自己睡的。”jo恤和内裤。

“好吧。”k转身回到另一个房间。他脱了个精光,滑到床单下面。

jok却大半宿都醒着。他盯着窗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