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上下打量。

要不是他好歹穿着青学制服,我还以为是从哪个时光机里爬出来的欧洲中世纪宫廷贵族。戏剧社的吗?

“你就是送纸包给我的家伙?”我总算想起来这里的目的,暗地给自己打气。

“这种神韵,这种气质!”根本没留意我的问话,他仰头闭目,两手捧胸自我陶醉,“和我那耗尽心血的最高杰作简直就是绝配呀!啊~缪斯的恩宠!艺术的巅峰!”

“喂!”这家伙发什么神经?

“这下放心了吧,庄司~不过,你再这么下去可要把我们的小客人吓跑了。”一把轻松调笑的男声一下将纷扰吵杂压了下去,一个同样古怪的家伙越众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