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娃娃，买到十八岁，我们家里现在还都堆着那些娃娃，现在和以前更不一样，花样更多了。”

王安：“没想到，方队也会收到这样的礼物。”

方勇大笑：“你别看你们警局都说她好比一个男人，但她挺喜欢这种小女孩的东西的。”

结账的时候王安抢着要给他结那瓶酱油的钱，方勇按着他：“一瓶酱油你有什么好跟我争付钱的，况且，也没这个道理。”

收银员问：“要不要袋子？”

方勇：“不要。”自己掏出了一张二十块纸币。

出了超市，王安叫住方勇：“方老师！难得遇上，我请您吃顿饭吧？”

方雨就是在警局不远的那家小炒店找到她爸和王安喝酒的。

她坐到旁边那个位置，王安也没吃几口菜，见着了方勇好似这几月来的压力都再次出现，一味地灌酒，他语气哽咽：“方老师，我到现在都觉得对不起您，当时如果我们更加快一点，说不定方队也就能得救了。”

“说什么呢。”方勇对他说：“计划总会有出纰漏的时候，出任务什么情况都说不定，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小雨出了这事，都是意外，你不要太自责。”

王安怎么还能让方勇来安慰他呢，他抓着方勇的胳膊，突然哭了出来：“方老师，您不知道，这说不定不是意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