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

顾岩：“我昨天怎么没看见你？”

方雨：“可能、大概、或许是我不小心，上了你未婚妻……”

顾岩：“……”

“……的身。”既然都被他看到了，那也就只好坦白。

顾岩：敢不敢不这样大喘气！

方雨：不要误会啊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我自己不敢相信而已！

“所以，刚刚她休克也是因为你？”

“她休克了？”

“嗯。”

方雨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莫名其妙就出来了，我不是有意对她身体造成伤害的，对不起。”

接下来顾岩就从方雨这里了解到了事件的全部真相，包括给他打电话的人是她以及她从湖里出来，说起来，方雨是真的救了乔雨一命。

“你出来后我怎么没看见你？”

方雨：“不知道啊，我一眨眼就在你公寓楼下的街道，然后我就上来了，我不是偶然碰到了手机嘛，就在想能不能开个电视，额……你知道，做鬼挺无聊的……”到底是擅闯民宅，方雨底气不足，可面对顾岩，又拉不下脸道歉。

落地窗没拉窗帘，阳光穿过玻璃又穿过她半透明的身体，不会像传说那样怕光……他到现在都觉得不可思议。

——不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