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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深藏的罪恶 / 九五五五


上面三张照片,在他面前扬了扬:“这个女孩是谁?你开车送她去了哪?”

薛进态度很轻慢地接了过去,他早有心理准备:“这个女孩是谁?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至于我开车送她去了什么地方,我一时想不起来。”

男人拒绝回应什么,如果说现在能刑讯逼供的话,薛进身上至少会脱掉一层皮,白思思恨不能撕裂他。

“你跟她的关系多久了?”

薛进冷冷的看着她:“你很无聊。”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薛进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真无聊,别浪费我时间好吗?”

……

连续问了五个问题,薛进都是避而不答,血丝几乎是一瞬间密布在女人的眼球里,她脑中有片刻空白,她没想到薛进这么无耻狡猾,话说的滴水不漏。

她紧咬着嘴唇,眼刀分秒必争的直直劈向薛进:她很气愤,可除了气愤之外别无他法:薛进不单单是个fēng_liú鬼,而且非常无赖。

男人将照片还给她,眼中带了几分讥诮:“思思,你也许工作太累,爱胡思乱想,你是不是该去休假?”

白思思将军不成,反被人挖苦,一时间脑袋昏沉,手一扬将大把的照片,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男人:“薛进你不要得意,这事儿不算完。”

薛进躲避的及时,并未受伤,但脸色铁青,伸出手来想也没想的挥了过去,打的白思思措手不及,瞬间跌坐在沙发上。

……这天两人分房而睡:白思思在主卧,而薛进则去儿子的房间睡。

71眼不见

翌日,薛进兀自去外面吃了早点,便径直开车去了单位。

白思思昨天哭了大半夜,很晚才睡,直到将近中午,肚子太饿,才无精打采的起了床。

家里很安静,白思思知道薛进已经出去了,她来到客厅喝了点水,然后到卫生间洗漱:一进去,就被镜子中披头散发的自己吓了一跳,她急忙凑上前去,将头发撩开,便看到自己半边脸肿的很高。

白思思心中一阵酸楚:薛进在外面泡女人,回到家还打人,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她拧开水龙头,掬起一捧水浇在脸上,拿过一旁的洗面奶简单的洗了个脸:自己都这副鬼样子了,再收拾也很多余。

洗漱完毕,白思思换好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坐在客厅给店里打了电话,找了值班的服务员负责日常工作:她现在这副鬼样子没法上班。

放下电话,白思思戴上墨镜,满腹委屈的打车回了娘家。

车在军委大院里停下,白思思付了钱,下车便看到妈妈在外面浇花:几盆她叫不出名字的花儿,在阳光中招展笑脸,看上去甚是惹人怜爱。

白思思是开美容美发店的,对美的东西大多很感兴趣,可眼下她心情低落,半分赏花的情致都没有。

母亲听到车声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而后又兀自照料自己的花草,直到白思思走近,才放下手中的水壶。

“思思,你来了,今天没上班?”白妈妈看着女儿带了墨镜有些不适应,不明白年轻人为什么总喜欢做这种打扮。

“妈……”白思思嘴一咧,声音居然颤抖起来。

老太太当即愣住了,心咯!一下,感觉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思思,你这是怎么了?”

由于女儿带了墨镜,她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那滚落下来的泪珠十分真切:自己的宝贝女儿在哭。

白思思的嘴咧的更大了,几乎要到耳朵那边儿了:“妈,呜呜呜……”

哪个孩子都是娘的心头肉,见女儿越哭越伤心,把老太太吓得有些手忙脚乱:一边拍拍她的后背,一边给她擦眼泪。

“别哭,思思,你别哭,你这到底是怎么了?”老太太心急火燎的看着她,伸手试图将她的墨镜摘下来。

一是方便给她擦眼泪,另一方面老太太也意识到,女儿带着镜子可能在掩饰什么。

白思思赶忙用手去挡了下:“妈,我们进屋说吧。”

娘俩一前一后进了客厅,白思思将自己的白色手提袋往沙发上一扔,跟着也坐了上去:她手肘支撑在沙发扶手处,倾斜着身子,交叠着双腿。

老太太给女儿倒了杯果汁放在她面前,跟着坐在她的身旁。

“思思,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快跟妈说说,你要急死我吗?”老太太年纪也不小了,最怕女儿让她操心。

被她这么一问,白思思刚止住的泪水,如泉涌般又泄了出来,她伸手将脸上的墨镜除去,露出自己的真实面孔。

老太太倒吸了一口凉气:女儿双眼通红,左脸肿的象发面馒头似的。

“这,这是?”老太太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这是谁打的?”她本想问是薛进打的吗?但想想自己女婿平时性格温和,话到嘴边,在舌头上滚了滚,又憋了回去。

“是薛进打的,妈,你都不知道他有多不是人,他……”白思思话说到一半又噎了回去,她觉得好丢人。

“怎么会?他为什么打你?”心中的猜测被证实,老太太着实吃了一惊:10几年了,两个人不是一直过的很和睦吗?

“妈啊,我们是被他骗了,你别看他平时装的象个人,其实骨子里坏透了,那时候我怎么就看上他了呢?”白思思一肚子的委屈,此刻就算找了发泄的出口。

老太太听的一头雾水:“思思,你给我说明白点好吗?妈有点听不懂!他这是第几次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