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晴，你过的好吗？这些年你就没有做过什么噩梦吗？毕竟你做过那么多丧心病狂的错事，见了我，你就一点都不愧疚吗？”

愧疚？亏欠？

温晴耸耸肩，对着被秦凛之牢牢抓住的江棋挺直了腰杆，一字一句认真道：“我从来没有愧疚过！午夜梦回也没不安过！身正不怕影子斜！”

江棋简直受不了温晴的这种无耻的样子了，如果不是她，她能跟姐姐流落到国外吗？

她们家虽然不显贵，是个暴发户，但是至少一家人和和美美！

可是！就是因为温晴，如果不是她，她们又怎么会……

江棋眼神里满是恨意：“是我太蠢了！像你这样的刽子手，手染了那么多鲜血，怎么还会有愧疚或者良心不安？！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秦凛之看向温晴，见她依旧没有丝毫反应的站在原地，也不禁冷了眸子。

原来，他认为的对江雪儿的亏欠，温晴竟然丝毫不认为吗？

四年前，四年前……她难道忘了发生在江雪儿一家身上的惨剧了吗？

家破人亡！

这么想着，秦凛之看向温晴的眼神，也忍不住多了几分心痛和失望。

江棋越说越歇斯底里，秦凛之却是直接把她按在自己怀里，这才对着围观的人道：“都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