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她，还微微倾了身。

他的样子显然是平日里没有跟小孩子亲近过，严暖倒是看出他想表达下自己的善意，只是一会儿也想不出怎么表示，就一脸面无表情的跟小对视着，像个冷面阎王。

小看着程朔川，笑得像个小天使，还伸手指着他的眼睛，意图调戏。

季天泽看不下去了，牵起小那两根辫子扯了扯，“小没良心的，你这在抗日时期这就是妥妥儿的汉奸啊，有你这么坑爹的么。”

走在时尚前沿的小扁嘴，很不高兴地又回头瞪了季天泽一眼，“老牛（流）氓！说了不要破坏我的发型！再说啦，我是汉奸，你就是汉奸的爸爸！”

说着，她掰开季天泽的手，抢回自己的双马尾，像模像样地顺了顺，誓死捍卫幼儿园第一潮女的地位。

……

季天泽眼睛直了。

这小屁孩儿是穿越来的吧，拌起嘴来一套一套的，在外人面前还敢拿外号怼自己，这孩子真没法儿管了，都打哪儿学的呢。

严暖一本正经小大人样儿，忍不住笑了声，这小姑娘太可爱啦。而小被笑声吸引了注意力，又扑过来缠着严暖求抱抱。

两男人这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