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趣！老夫人闭上眼，想起那个离家在外的孙女。那日的眼神是这个老太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的，如果不是自己亲眼看到，她恐怕都不会相信那日的人是自己的孙女。

“启禀老夫人陈妈妈求见！”一个小丫鬟在外间通禀。

老夫人没动，也没言语。

瞧着老夫人那个样子是不想见陈妈妈了，柳蕊转身出了房间，冲着刚才那个小丫鬟低声呵斥道：“老夫人头疼又犯了，刚歇息下，你回了陈妈妈，让她晚些再来。”

晚些！晚些恐怕这个大夫人就要被老爷给休了。陈妈妈这会子来求见，想必已经休了。小丫鬟被柳蕊这么一吓唬反倒没了主意。原本她也不想提陈妈妈传这个话的，怎的陈妈妈给塞了一锭银子，看在钱的份上才进来通禀的。

柳蕊看着传话的丫鬟不走，又瞪了一眼。“还杵在这做什么？还不快走！”

没这么一骂，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