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摄取漩涡，这个比他硬闯可行得多。因此，这个手段他准备一开始就用，如果成功，他就不需要硬闯。因为硬闯实在没有多少成功率。

杨恺确定了两个方案的先后顺序，就一门心思迎着越来越强大的排斥力前行。

虽然排斥力越来越浓郁，可过了很久，杨恺都没有看到那个漩涡。虽然汲取速度和消耗速度还没有发生根本性变化，可他心底明白，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不了多久了。很快，汲取和消耗就会持平，接着，消耗就会超过汲取速度。那个时候，就是啃老本了。

虽然有两人的记忆，可他们的记忆中关于这段经历还是非常艰难的。虽然他们最终赶到了那里，却并没有多余的力量来冲击漩涡，而且，他们也没有那个胆量。

而杨恺就不同了，他能从这里汲取力量。就凭这一点，他就肯定比他们走得更远。

很快，力量的汲取和消耗速度就持平了，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情况就完全调转了过来。他明显感受到力量流逝得速度越来越快。为了减小力量的消耗，他不得不减缓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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