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

“很紧张？”

当他们走到人工湖中央的桥梁上时，许在竹如是问道。

全小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干脆停下脚步，把胳膊搭到护栏上，无目的地往远处望了望：“……原来表现得这么明显啊？”

“也不算特别明显，”许在竹想了想后做出了回答，“不过熟悉你的人很容易就能看出来。秦天也是，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就是关注手下队员的状态，所以如果你在操作上哪里出现了瑕疵，他肯定能第一时间发现。”

也对。

她想了想，明白了他后面那句话的原因。

凌久跟她坐得那么近，秦天的叮嘱肯定也都听到了。

“就……感觉压力有点大。”

全小芝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不光是我吧，第一次比赛，大家也都有点紧张，就是或多或少的问题了。我在想要是我表现得太明显了，是不是对队内的气氛也不太好。”

“是人都会紧张，”他站在全小芝旁边，若有所思道，“哪怕我也不例外——这种事情只能靠自己调整。”

“……”

她有些惊讶地侧头看了一眼许在竹：“我还以为你会劝我说什么当成一场普通的训练赛就好。”

许在竹接下来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