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温凉开口，一个字：“说。”

“当年我出国留学前的那个吻，不是你初吻是不是？”

因为顾钦承的这个问题，温凉忽然之间僵住了。

顾钦承说，人大概都忘不掉曾给予自己初吻的那个人，这话是认真的，也是有道理的。

顾钦承的初吻在年少的时候心甘情愿处心积虑的给了温凉，而温凉却只说要来找他算账，却从来没有承认过那是自己的初吻。

这个问题其实并不重要了，但顾钦承知道，温凉不会回答他，一定不会……

所以最后，温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侧目看着顾钦承：“上车吧。”

她随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顾钦承也跟着温凉，坐在了她的身边，然后对着司机报上了顾轻轻定下的咖啡厅的位置。

一路上，温凉一句话也没说，目光至始至终都看着车窗外。

窗外飞逝的景色，像是倒放的电影影片一样将那段往事重放了一次。

温凉又想起了祁夜撞破自己和顾钦承接吻时的那个画面。

祁夜本来就不爱笑，严肃起来的时候，更是浑身上下都泛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高冷。那种不畏人间烟火的高冷，在那时的温凉看来，是具有致命吸引力的。

温凉只记得他牵着他的‘唐僧’从她和顾钦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