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了垂眼睛，似乎是在想要怎么开口：“她很耀眼，不管是站在什么地方，总能让人的目光跟在她转。”

“又一次之前，我从来没得想过有一天我的心会因为一个人乱到这种地步。总是拼了命的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有时候这份冲动连我自己都掌握不了。”

孙宇飞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从头到尾都是尾垂的，林若兮有点看不大真切他眼里的情绪，不过却多少是可以感受到他口气里的认真。

“这人可能是你的初恋吧？在此之前你都没得喜欢上其他人？”林若兮试探性地问道。

总觉得孙宇飞的反应好像很……青涩呢。

“嗯。”孙宇飞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嗯哼，林若兮微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你这个真的是青涩了，以前念书的时候就没得碰上什么让你动心的女孩子吗？”

“我记得我那会念书的时候，班上的男生大多都在谈论女孩子。”

“没得。”孙宇飞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