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3】 女警和手铐

(1/2)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 废铁行者


我为了保护班长不受伤害,不惜对保安队员们动刀子,预备着万一有人冲上來,我就避开他们的致命处,让他们尝尝阿尔卑斯口味的瑞士军刀。

维氏军刀生产于阿尔卑斯山下,口味比阿尔卑斯奶糖正宗多了,阿尔卑斯奶糖是意大利公司在上海投资生产的,顶多内含东方明珠口味,我这把军刀才是地道的外国货啊,谁敢过來,谁敢尝尝鲜。

然而班长却读懂了我的心思,她见我把右手插进裤兜里,握住了一件条状物(这描述怎么有点猥琐,),立即意识到我想把瑞士军刀掏出來使用。

一只细腻光滑的手,从后面抓住了我的右手腕,我回过头去,看见班长表情凝重地对我摇头,示意我不能使用凶器跟别人斗殴。

一刹那的犹豫之间,赵遥已经跳到了我的前面,举着麦克风向对面的罗大队长问道:

“请问保安队长,您和狗贩子们合伙运输毒品,每年的收益是多少,您这么有钱为什么还來干保安。”

罗大队长的儿子罗宁被班长用飞石打跪了,我和一些志愿者又挡在他身前不让他靠近班长,他满肚子的火正无处发泄,于是一巴掌扇在赵遥脸上,把身体瘦小的赵遥扇了一个跟头。

“打、打记者啦。”

赵遥鬼哭狼嚎地叫了一声,然后转向摄像师,急问道:“小王,刚才的画面录下來了吗,快拍我的脸,都肿了。”

罗大队长手劲十足,赵遥的脸很快就肿的跟发糕一样,几乎沒办法说话了,他只好站在摄像师旁边,用手指挥该拍哪一组镜头。

见队长先动了手,保安队员们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地往上拥,这边的男志愿者虽然体格远不如对方,但胜在人多,越來越密集地挡在我和舒莎前面,阻止众保安靠近。

“你们是保安还是土匪,居然要对一个小姑娘动手。”

班长虽然沒有特意打扮,但毕竟属于校花等级,男志愿者们不管认不认识她,都出于爱狗人士同仇敌忾,或者护花的心理,对班长加以维护。

“操,这小姑娘把我的儿子打伤了。”

“小孩打架也用不着家长这么凶啊,而且你儿子受伤也不是太重吧,你看他不是起來了吗。”

罗宁在一个鹰钩鼻保安的搀扶下,呲牙咧嘴地从地上站起來了,虽然满口是血,缺了两颗门牙,但伤势也仅此而已,他还能远远对着班长咒骂不止,看口型,说了不少污言秽语呢。

“别以为我们保安好欺负。”罗大队长的一名手下说道,“打掉两颗门牙找法医來鉴定的话,属于轻伤,会追究刑事责任,我有经验。”

“沒错,我们报警的话,依法要判处3年以下徒刑。”另一个保安以充满威胁的语气喊道。

我感觉班长抓住我手腕的那只手,轻微颤动了一下,她未來的志愿是当警察,自然也熟悉许多法律,虽然打掉对方门牙这种事,民间处理基本是赔钱了事的,但严格來说,的确不属于民事范畴而是属于刑事范畴。

“班长,你别害怕。”我劝慰道,“你是未成年人,不可能被关起來的。”

班长点了点头,但是脸上的忧虑并沒有褪去,她大概是觉得,就算因为未成年而逃脱刑责,也难免被带回警局做笔录,未來的女警有了这样的前科,终归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谁要报警,警察就在这里呢。”民警小张在人群后面高声喊道,“谁都不许乱动,乱动的话……我们马警官有枪。”

小民警这是在狐假虎威,他平时可能一年也沒机会说一句这么硬气的话。

马警官观察了半天腹胀的狗,也沒发现有藏毒的迹象,此时明白是受了我的骗,黑着脸走过來了。

“叶麟,你小子真能惹事啊,你刚才怎么不动刀子呢,我开來的警车后座还空着,特地给你留着位置呢。”

我不禁心有余悸:好险,幸亏班长阻止了我掏刀子,不然脑子一热扎坏了人,肯定要被马警官抓走了。

听说在场的有带枪的刑警,保安队员们有所收敛,但还是不依不饶地说:“我们要报警,那个女学生打了罗大队长的儿子,赶快给她戴上手铐,带回警察局去。”

班长在我身后又打了个哆嗦,在她心目中,手铐从來都是用來束缚犯罪者的,如果她自己沒当上警察就先戴上了手铐,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混蛋,谁也不许给班长戴手铐啊,我只有在比较糟糕的脑内剧场里,才给班长戴过手铐,你们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让她受到手铐的屈辱。

“舒莎打了你儿子。”马警官颇为怀疑地把目光投向罗大队长,“舒莎距离你儿子那么远,怎么打到的。”

刚才马警官在专心查毒,并沒有看见班长使用飞行道具。

“用石子打到的。”罗大队长怒目圆睁,“广场上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沒法抵赖。”

“在这么远的距离。”马警官用两根手指托住下巴,“大石子抛不了这么远,小石子的话,必须精确打在人的脆弱部位,才能把人打倒,,你的意思是:舒莎她一个女学生,暗地里练过小李飞刀。”

“你……反正她打中了。”

我心里暗笑,为了防身,班长的确买了一个飞镖靶盘,沒事就在家里训练,舒哲说他姐姐每逢遇上难解的作业題,就先射一枚飞镖在靶心上,改换一下心情,然后題目就迎刃而解了。

所以班长真的可以说,拥有小李飞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