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2】 另一种易碎品

(1/2)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 废铁行者


同意了在病毒性心脏病这件事上,为了我对其他人保密之后,我感觉到,班长对我的态度,和之前任何时候相比都有了明显的不同。

“你、你想吃个苹果吗。”

班长柔声向我询问,并且稍微拉动自己被我握住的手,表示自己需要这只手來削苹果。

但是我并沒有放手允许她离开的意思,班长也只好任由我拉着。

仿佛患了心脏病的我,成为了她眼中,比瓷器还需要保护的另一种易碎品似的。

不但身体需要保护,心情也需要保护,因为有了庄妮引我生气,导致发病的前车之鉴,班长开始有意识地避免和我争执,有意识地让我保持心情愉快了。

我突然意识到,塞翁失马焉知祸福,我似乎拜病毒性心脏病所赐,在班长这里获得了不得了的特权。

班长认为我是病人啊,超级需要关爱和照顾的病人啊。

而且连我老爸都不知道我是病人,班长作为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更要加倍地给我关爱啊。

这是什么节奏,这是我能向班长撒娇的节奏吗,这是我向班长提出一些平时她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也可能迁就我,至少绝不会对我发怒的节奏吗。

证据之一,就是我这么长时间拉着班长的手,她保持同一姿势都快麻木了,也沒提出让我放手啊。

班长现在是拿我当宋朝花瓶一样供着了啊,生怕我的心情遭到一点点破坏,进而引发病毒性心脏病啊。

其实我沒那么脆弱啦,庄妮是戳在我的逆鳞上,才引得我火冒三丈的,平常的交往,我不可能生气到心脏病发作的程度。

但是……可能是我有点坏心眼吧,如果能得到班长的特殊对待,高兴还來不及,为什么非得改变班长的既有观点呢。

“好吧,吃一个苹果也可以。”

我一边说,一边大开天恩地放开了班长的手,班长摩挲了一下发麻的手背,沒有多做停留,出门给我削苹果去了。

大概是怕我等的着急,沒用多久就小跑着返了回來,用宫彩彩带來的防摔盘,托着一个削得极其完美,找不出一点瑕疵的圆苹果。

“这样行吗。”班长双手托着苹果盘,征询我的意见,“如果你不习惯整个吃,我可以把它切一下。”

“整个吃就行。”我随手从盘子里取过苹果,张大嘴咬了一口,很甜,汁液很多,有一些细微的汁液掉在了班长的床单上,一向有洁癖的班长,并沒有露出任何不满的表情,甚至强迫自己不往弄脏的床单上看。

我心中发笑,不知不觉改变了坐姿,变成了半躺半坐,靠着铁质床头,一副养病的姿势了。

班长赶忙拿起枕头垫在我的后背和床头之间,生怕我被硌到。

这种无微不至的关怀,还真是有点让人上瘾,我吃着苹果,刚才被庄妮勾引起來的心头阴云,现在全部散去,变得艳阳高照,恨不得哼起歌來。

“手给我。”我厚颜无耻地向班长提出要求,想知道班长会作何反应。

班长稍微犹豫了一下,红着脸把手递了过來,不过跟上次相比,换成了另一只手,可能是上一只手的麻劲儿还沒完全褪去。

就这么迁就着我这个病人,班长让我握着她的细白的手,吃完了整个苹果。

班长把苹果核接过去,征得我同意,暂时从我的掌握中抽出自己的手以后,起身把苹果核扔进了屋角的废纸篓里,我估计平时那里不会放食物残骸,今天是为了我破戒的。

拿來纸巾,关怀备至地替我把双手擦干净以后,班长静待在我旁边,似乎在等待我的下一个吩咐。

诶,舒莎的表现好人`妻啊,这种妻子照顾生病丈夫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班、班长。”我不知为什么有点口吃,我都不知道我脑子里现在闪现了什么古怪想法。

“我在这儿。”班长也显得有点局促不安,看上去倒像是旧社会刚过门的小媳妇。

“叫我声老公行吗。”

上面那句话一定是沒有经过我的大脑,天知道我为什么要提这么离谱的要求。

“你……”

班长羞红了脸,想要发作,又担心惹我生气,害得我心脏病也跟着一起发作。

最后强忍下來,把红霞遍染的双颊别到一旁,满脸苦闷,眉峰微蹙道:“这种玩笑别跟我开了,你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吧。”

我捕捉到了班长话里的漏洞,好奇道:“听你这意思,只要我治好了心脏病,你就叫我老公。”

“我、我沒那么说。”班长脸红的几乎要烧起來,“这两件事情怎么可以联系到一块,。”

稍稍感到被我欺负了,班长把脸扭向窗户,紧紧抿住的嘴唇,仿佛有千般委屈无处诉说。

大成功啊,在语言上这么调戏班长,居然沒有引发班长龙颜大怒,我现在相当于是班长的vip客户了吧。

那个,再调戏一下也不要紧吧,我心头不禁浮现了这种想法。

我举起手在半空,张开嘴想说什么,班长先一步问道:“是……想继续握着我的手吗,如果可以让你安心的话……”

刚要把她的芊芊玉手递过來,我却恬不知耻地沒有去迎她的手,而是冲着她被牛仔裤紧紧包裹的大腿來了。

“我想摸着你的大腿來安心一下……”

一边伸出我的禄山之爪,一边还口里振振有词。

要是在平时,班长不狠狠把我的手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