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 隐士生活

(2/2)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 废铁行者

何菱反问,“以咱们俩父亲的交情,我要求你保护我很过分吗,你那么高那么壮,你不说,别人谁知道你是初中生啊。”

我敷衍了何菱几句,暗想:小芹的舅舅是青姿教育集团的董事长,只要何菱不搞出太大的麻烦來,在青姿学园还是应该能罩得住她的。

这两天班长也给我打过例行的问候电话,为什么说是“例行”呢,因为是每天固定晚上8点打电话过來,误差不超过15秒。

“身体好些了吗,注意营养,但是也别吃油腻的东西,酒更是不能沾,知道吗。”

每天的电话内容都相差无几,并且故意不过來看我(因为青姿学园外校学生不好进),当我提出要给她准备一套青姿学园的校服的时候,她反倒生气了。

因为班长见过彭透斯送给维尼的那套青姿学园校服,见到里面还包含有丝袜和棉质长筒袜,所以觉得我让她穿这一身进來,是不怀好意。

该死,被识破了,班长你穿着青姿学园的小西服套裙,腿裹丝袜的样子,让我看一看又有什么关系嘛,那样我死了也沒什么遗憾了。

至于联系舒哲,窥视到班长手机上的发件箱内容的计划,可耻地失败了。

舒哲听了我的吩咐,去偷看班长的手机的时候,发现发件箱是空的,回收站也是空的,早已被清空过n次了。

另外他有点精神不振,甚至都沒有让我兑现“给他钱”的承诺,当时我忽视了这一点,也沒有深究为什么班长已经回家了,他还要住在婶婶那里。

好了,用这么大篇幅回顾了这两天的发生的事情,现在可以书归正传,來谈一谈我老爸犯下的错误了。

我老爸不应该,在青姿学园贵宾楼的医疗处置室里,当着郁博士的面,建议我换个大医院看病。

郁博士对自己的医术何等自傲,除了在药理学方面,自认比不过斯坦福大学的师兄“毒王”以外,普通国内医院的大夫,根本不在他眼里啊。

于是他放下手里正在化验的一管血液,摘掉塑胶手套,走过來对我老爸说:

“其实,叶麟的病,归根到底是心理问題。”

“诶。”我老爸和我一起惊讶出声。

郁博士很严肃地,如同宣讲病历一般说:

“叶麟很久以來就有潜藏在心中的性别认知障碍,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易性癖’,在这次经历了生死考验之后,他决定面对真实的自我,求我给他做雌性激素治疗,以及时机成熟后的变性手术……”

别胡说八道啊,小芹才有性别认知障碍吧,谁要让你做变性手术啊,旁边的老爸已经下巴都快跌到地上了啊。

都说“知子莫若父”,老爸到底还是不会轻易相信我有什么“易性癖”,他狐疑地问郁博士:

“您不是脑科大夫吗,变性手术什么的……”

“别看不起我。”郁博士冷然道,“除了脑科手术以外,我也能做其他脏器的手术,更是有300多例变性手术的经验……”

别吹牛了,一次变性手术也沒做过吧,是300多次欺骗从麻醉中醒來的患者,说“您的变性手术很成功”的经验吧。

老爸被郁博士的严肃表情和装逼语气震撼了,又见我被郁博士气得呛到了糖盐水,正在咳嗽,沒能立即反驳,于是脸色一变,急道:

“小麟,小麟你可不能有这种想法啊。”

“虽然以前我说过,我比较开明,除了绝对禁止你碰毒品以外,你去做变性手术也不会横加干涉,但是……”

“但是那是在你比较小的时候说的啊,那个时候你长着一张正太脸啊,现在你的脸变成这样,如果变性的话……你绝对嫁不出去的。”

我一口糖盐水全喷在地上,气愤地跳起來,对老爸和郁博士吼道: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不是,是谁说我要做变性手术的,我……”

话说到一半,赶紧控制我的情绪,以免引起心脏的病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