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1】 革命前辈

(2/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 废铁行者



“诶,你怎么知道。”我对于胡莱同志的情报分析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竟然能通过以上两个问題,分析出我是谁,还有我叫什么名字。

“大叔,你是怎么分析出來的,能教教我不。”我虚心求教。

鞋匠把头一摇,“我沒分析,小芹來找我的时候,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她用手机拍的。”

我擦你认识我还提什么测试问題啊,戏弄后生晚辈很好玩吗。

毕竟是有求于人,我腆着脸道:“前辈……革命前辈,能卖给我一个好用的窃听器吗,短距离窃听用的,就隔着一个房间。”

鞋匠像海关审查员一样问我:“你在古巴有亲戚吗。”

“沒啊。”我奇道,“买窃听器跟古巴的亲戚有关系吗。”

鞋匠继续又问:“那你认识委内瑞拉、伊朗,或者朝鲜军方的人吗。”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可惜。”鞋匠叹道,“怎么來來往往这么多人,就沒有能帮我把情报递送出去的呢。”

原來是情报憋在手里难受,想找个渠道出手吗,不过就算你见人就问,遇上接洽人士的几率也太低了,大家只是來修鞋的啊。

“你买窃听器,是用來窃听谁的。”鞋匠问,“如果是窃听小芹的话,我可不会卖给你。”

诶,小芹窃听我你就卖是不是,真是个让人生气的大叔啊。

但我还是陪着笑,厚颜无耻地说:

“我买这个窃听器是出于非常高尚的目的,我监听的,是美帝国主义派遣过來的间谍。”

艾淑乔现在论国籍是美国人,把苏巧说成美国人的间谍,也不是太离谱。

鞋匠一下子來了兴致,“真的吗,我还以为你们这代人都中了美帝国主义的糖衣炮弹,沒想到还有你这样的爱国青年啊,既然如此,这个窃听器不要钱,我送给你了。”

说着他从鞋柜里面摸出一个长宽约2厘米、高约1厘米的,像是缩小版火柴盒的黑色小盒子,扣开后盖,看见有一个装钮扣锂电池的电池槽。

“像你的这种要求,这个‘中华一型’就够用了,太复杂的反而容易露出马脚,对了,还有这个小接收器,你也拿去,插上耳机,和收音机的用法差不多,因为收听距离近,窃听器的电池只要半个月一换就可以……”

苏巧一共也就在我家住半个月,估计等她走了也不用换电池。

我把窃听器和接收器小心地,问鞋匠大叔:“我应该付多少钱。”

鞋匠满脸不悦:“我不是说不收钱了吗,只要是和美国人为敌的,就是我的朋友,你记得给我好好恶心美国人啊。”

我一脸黑线,虽然我不是美分党,但是我亲妹妹是美国人,在你眼里至少也算是里通外国,免费送我一组窃听设备,实在是受之有愧。

于是我去菜市场的卖水果大婶那里买了一个西瓜,送给鞋匠大叔解渴了,他本來还要推脱,我说坐地铁带着西瓜不方便,他才收下了。

里带着窃听器走出菜市场,我突然想起,我今天恐怕是不能坐地铁回家的。

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坐地铁需要过安检啊,窃听器怎么说都是违法设备,万一被查出來的话,不是横生枝节,作茧自缚了吗。

于是我改了主意去坐公车。

从小芹家坐公车回我家比较麻烦,需要中途倒一次车,好在两趟车都不太挤,第二趟车我还捞着了一个座位,我坐在最后一排的宽座上,只等再过五站,就可以下车回家。

手机突然在裤兜里震动起來。

本以为是小芹打來的,掏出來一看,却是一个不熟悉的号码。

“喂。”

“知道我是谁吗。”

一个应该是女学生的人,用不太客气的语调说出了上面的话。

“不知道,你是谁啊,卖保险的。”

“先给我道歉吧。”

“诶,我连你是谁也不知道,干嘛上來就要我道歉。”

“总之你就是得给我道歉,还有,你得请我吃饭,普通的不行,至少也得是西餐。”

“喂喂喂,蹬鼻子上脸了啊,至少说说你是谁吧。”

“我是何菱。”对方总算报出了姓名。

“啊……还以为是谁呢,原來是何叔叔的女儿何菱啊……”

“沒大沒小,叫我何菱姐。”她还挺不高兴。

“好吧,看在何叔叔的面子上,何菱……姐,我为啥要请你吃西餐啊。”

“为什么。”何菱在电话里轻笑起來,“上次那个來跆拳道馆踢馆,叫任红璃的女人,不是自称是你岳母吗。”

任阿姨的确在跆拳道馆说过我是她女婿,回想起來可真够丢人的。

“哼哼,叶麟,你岳母有沒有跟你提起过,她的银项链丢在某个地方了啊。”

我立刻警觉起來,“你是说,任阿姨的银项链,是丢在跆拳道馆,然后被你捡到了吗。”

何菱在电话那边不置可否。

我有点生气,“那条银项链虽然不值钱,但是是任阿姨母亲的遗物,你既然捡到了,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

何菱微嗔道:“又不是我捡到的,是其他男学员捡到,以为是我丢的,就拿來给我了,银价现在都不到4块钱一克了,这种项链看上去又不是古董,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当宝贝。”

仔细想想我也沒理由跟何菱发火,便换了比较和缓的语气:

“何菱……姐,那条项链任阿姨真的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