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他,笑了。

是的,他之所以这么火急火燎的赶回白门山,不过是我和他说,我抓了连簟秋,他来不来,自己看着办。

我也没说我抓了连簟秋要做什么,反正这孩子一向想的多,所以他果然来了。

我笑着指了指身后的床。漂亮的姑娘安静的躺在床上,美的像幅画。

他放下心来,冷静了点:“师傅,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说:“别急,坐下来喝杯茶,我和你聊聊,聊完你就能带她走了。”

他毫不犹豫的拿起桌上的茶水一干而尽,砰的放下杯子,说:“聊什么,连堡主现在很心急,我要赶紧带秋儿回去。”

我说:“别一口一个秋儿的,我听着膈应。”

他被噎了一下,半响才道:“这个没什么可说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我说:“别急,我在等机会。”

他皱了皱眉,“什么机……额啊……”

我在等药效啊。

你看,这不是来了。

他活到现在,都没有被下过药,表情……有些惊恐。

也是正常的,更何况,是我给他下的药。

他已经软的说不出话了,我走过去,轻而易举的抱起他,把他放到连簟秋的旁边躺着。

我走远看了他们两一眼,又走近,摇了摇头,“果然看起来是天造地设郎才女貌的一对啊。可是……”

我低头吻了吻他的唇角,越过他用力把连簟秋从床榻上拉到桌子上,茶壶和茶杯托盘全摔到了地上。

我拿出了一把刀,轻轻的蹭了蹭连簟秋的鬓角。

我说:“许长随,你看啊,我要是杀了她,一刀一刀把她的肉剜下来,她变得奇丑无比,你还想娶她么?”

许长随哑声道:“她是无辜的……你……放了她。”

我笑道:“我自然知道她是无辜的,可是我舍不得杀你,就只能杀她了,怎么办?”

许长随忙着运转内力,说不出话。

我自顾自道:“那我就动手了。”

我拿起刀,慢慢划进她的肉里,越来越深。

疼痛使得昏迷中的人开始挣扎起来,我用力摁住连簟秋的身体,另一只手一刀一刀的割下她的肉。连簟秋的身体抖动的几乎摁不住,我用力把刀刺进她的胃部,整个穿透她的身体,把她钉在了桌子上。

许长随今年正满十九岁,我共计割了十九刀。

连簟秋已经死透了,我把到□□,血飞溅了我一脸。

我提着刀走到许长随身边,把刀放到他的身边,跨坐在他的跨上,俯下身轻轻吻舔他的泛红的眼角。

我隔着衣料抚上他的身体,在抖。

我知道,他不怕,是气的。

我顺着眼角一路往下,亲过他的鼻梁,耳廓,双颊,最后吻落在了唇上。我咬住他的下唇,舌头扫过他齿间每一个缝隙,他开始抗拒,想要把我推出去,可最后只能变成舌头和舌头又缠在了一起。

我松开他的唇,他说:“何生,你是疯子,是变态。”

我笑了:“我是疯子,变态。”

我扒开他的衣服,顺着锁骨一路亲,舌尖转过他的□□,又在腰腹流连忘返。我的手抚摸过他背脊的每一条细纹,最后停留在股间的褶皱。

“啊!……”

许长随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我杀连簟秋的那把刀,刺进了我的腹部。

我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

许长随说不出话,只是一句句的骂着变态。

我又吻了吻他的唇,他却有了力气,不再逆来顺受,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我拿着他的手把刀拔了出来,血顺着腹部往下流,流到许长随的腹部,浸湿了他丛林深处的小狮子。

我摸了一把,手上也全是血。

我俯下身一点一点的,舔舐着小狮子上的血液,小狮子渐渐硬了起来,我听见许长随隐忍的叫声细细密密的传进我的耳朵里。

最后他一声闷哼,小狮子的眼泪水射进了我的嘴里。

我砸吧砸吧嘴,分不清是血的味道,还是小狮子的味道。

我又摸了一把腹部,血大概是止不住了,我不知道我还能挺多久。

但是没有关系。

我就着血液,把手指伸进了他股间的褶皱里。感觉又不够,又加了两根。

事实证明,血液并没有什么特殊效果,他的股间依旧很涩。

可是我忍不住了,我用自己的物什代替了手指,狠狠的刺进了股间。

许长随发出了一声惨叫,可这个疼痛似乎刺激了他,他近乎发疯的拿起刀,又狠狠的刺向了我。

我一边笑着,一边奋力的挺动着腰身,仿佛流失的血液对我没有丝毫影响。我一遍一遍的刺进他的身体,像雄狮攻略城池。他用尽所有力气一刀一刀捅进我的身体,仿佛要回馈给我他的所有疼痛。

我的血液顺着两人摩擦的股间流过了所有我触碰舔舐过的地方,流进了他被我充斥着无法闭合的□□。

最后我将所有的液体都交付在了他的身体里,这时我才感觉到我的所有精力也消失殆尽,眼前开始慢慢模糊。

昏迷前我还来不及看一眼许长随的脸,我的物什还留在他的体内。

还蛮想,再来一次的。

可惜,我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睁眼,看看他。

看看这个,陪了我十三年的孩子。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比如,如果下辈子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