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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腹黑毒女神医相公 / 墨十泗


门外的陶木听着司季夏的咳嗽声,早已紧张到不行,却又不敢闯进来,只能干等着。

“阿季,为何是你?”司郁疆看着坐在屏风前的司季夏,忽然笑了起来,“为何会是你!?”

他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为何偏偏……会是他最珍重的朋友的妻子!?

为何……会是阿季!?

若论相识,他遇到她要比阿季遇到她要早,可他……却是生生的错过了。

他以为她会是柳家的四小姐的,谁知,竟偏偏应了他最不想去想的那个猜测。

他清楚地记得他对阿季说,有姑娘要嫁给他了。

他也清楚地记得对阿季说,他的妻子待他很好的吧。

他还清楚地记得,他催阿季洞房。

呵……呵呵!

只有他自己知道方才在右相府,他看到阿季帮她拂掉她头上肩上的积雪时心有多疼,只有他自己知道,她帮阿季围上那条围巾时,他自己离开的脚步有多狼狈。

说来他与她根本不曾相识,他本不该会觉得心痛,可他偏偏,对这个仅见了寥寥两面的姑娘,生了心,动了情,入了梦。

原本不曾拥有就不会体味失去的痛苦,可他,又为何而心痛?

因为一次次的错过?还是因为她对阿季的好?

为何偏偏是阿季?若是其他人,或许他会去抢,就算成了亲圆了房又如何,因为是他认定了的女人。

可,却偏偏是阿季。

司郁疆说着,忽然冷笑一声,蹲下身,在司季夏身旁坐下了,将手里的酒坛还给他,沉声道:“阿季你说的,要和我不醉不归。”

“当然。”司季夏淡淡一笑,接过了酒坛。

他虽不知道殿下因何忽喜忽悲,殿下不说,他不会去猜也不想去猜,但倘是殿下想要与他去做什么事,就算赴汤蹈火,他也都会奉陪到底。

因为殿下,是他的知己。

而就在司季夏昂头又要喝酒时,只听司郁疆声音沉沉道:“阿季,我找到的姑娘,已经嫁做人妇了。”

司郁疆说完,深深看了司季夏一眼,而后才扭回头,昂头喝酒。

司季夏看着司郁疆眸光深深的双眼,怔住了,微微睁圆开了眼。

片刻之后,只见他抱起酒坛,大口大口的喝着辛辣的酒,任冰凉的酒水淌了满脖子,淌湿了前襟。

司季夏与司郁疆这一喝,从天明喝到了入夜,期间司郁疆还嚷了小二来上酒,期间更是大笑声怒喝声呕吐声皆有。

直至戌时过半,屋内才完全安静下来,炎之和炎陵决定进屋看看,陶木跟在后面。

当他们绕开门后的屏风进到屋里时,他们三个人都愣住了。

------题外话------

叔知道姑娘们一定又想吐叔了,叔只说了“或许明后天”啊!具体哪天叔也不确定啊!

不过今天叔倒是能确定了,明天,明天,哈哈~

☆、021、阿暖,让我抱着你,好不好?

扑鼻的是浓浓的酒气,入目的是一地狼藉。

酒坛被扔了一地,炎之刚跨进门槛就踢到了一只空酒坛,直听得安静的屋子里响出骨碌碌的声音。

凳子也是歪的歪,倒的倒,酒碗碎了一地,墙角花架旁还有一滩子呕吐的污秽物,让炎之炎陵和陶木三人都紧紧蹙起了眉。

然,屋内却不见人影,炎陵正要走到打开的窗户前去瞧时,忽然听到一声打嗝声,从屏风处传来,令三人不约而同看向屏风方向。

这一看,他们一脸的震惊。

只见屏风前,司季夏背靠着屏风,手边还放着一只酒坛,将手枕在坛口上,面色青白,嘴角还有淡淡的血迹,然他是闭着眼的,似乎睡着了。

司郁疆在司季夏身旁,却不是坐着,而是半躺在地上,脑袋下枕着酒坛,手里也抱着酒坛,眼睛欲眯未眯,面色酡红,正打着酒嗝。

他们的身边,扔满了空酒坛,倾出的酒水湿了大片地方,而他们就这么或坐或躺在一地的狼藉中。

“殿下!”炎之紧张地唤了司郁疆一声,只见司郁疆动了动脖子,脑袋从枕着的酒坛上滑了下来,撞着地面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显然是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炎之忙上前将司郁疆从地上扶了起来,可当司郁疆被炎之扶着还摇摇晃晃没站直身子时,只见他忽然俯下身,“呕”的一声吐了起来。

然他吐出的除了酒水,也还是酒水。

炎之明显紧张了,二话不说就将司郁疆背到了背上,看向炎陵道:“我带殿下回去,你送世子回去。”

“嗯。”炎陵皱着眉应声,而后躬身伸手将同样醉得不省人事的司季夏扶了起来。

陶木还在震惊中没有回过神,一脸的目瞪口呆,这这这,这起码有不下三十只酒坛吧,虽然这些酒坛都不大,但是两个人喝三十多坛——

炎陵看到陶木还在发呆,喝了声:“还傻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下楼找店家借马车!?”

“是!”陶木被炎陵这一喝猛地回过神,立刻往楼下跑去了。

炎陵看了一眼醉得睡过去了的司季夏,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抱怨道:“炎之这厮,倒是会背着殿下先跑,让我来送世子这么个有家室的,摆明的是要让老子去向那世子夫人交代。”

不过这从大白天喝到现在这个点,这还不省人事的,这让他怎么跟世子夫人说?

炎陵怎么想都觉得不好交代,是以在马车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