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吧。”

宁云才不会心软，他生来就继承了当家的冷酷，甩手又是一巴掌把这个小孩扇得一个趔趄，看着他摔到地上宁云这才淡淡命令道：“跪好，哥哥也是你能叫的？”

苍小钟这次没有瞪他，顿了好半天才重新爬起来跪好，低着头不敢再看他，也不说话，宁云嫌弃道，“真是个笨东西。”

说罢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抬了起来，右手的匕首拍了拍他被打得发红的侧脸声音温柔道：“你还小不懂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天教你第一课，你是我的奴隶，在我面前你没有任何权利，懂吗？”

苍小钟先是咬唇摇了摇头，又看到了在自己面前轻晃的匕首，打了个寒战，他毕竟还年纪小，彻底怕了这个人，只怯怯地柔声道：“懂了。”

才说完就又挨了一巴掌，苍小钟惶恐地望了他一眼，颤声道：“又，又怎么了？”

“叫我什么？”

宁云看他的眼神像是看一个无生命的东西一样，毫无半点怜悯和感情，苍小钟被他的眼神冷的一个哆嗦，乖巧地低头道：“主人。”

说罢还有些怯怯的，生怕再挨打。

宁云的视线依旧冰冷，但却蓦然一笑，“这才像点样子嘛，既然是我的东西，就赐你个名字，我叫宁云，你就叫乱月吧。”

苍小钟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但被他的喜怒无常吓得也不敢多嘴，只得点了点头忍住眼泪柔声道：“是。”

他这样乖巧让宁云心情好了很多，棒子打得够多了，也该给点甜头了，宁云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温柔，“饿不饿？想不想吃东西？”

苍小钟垂头沉默了一下，不知道他是不是又要折腾自己，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小声道：“一天没吃没喝，我很渴，主人。”

他这声主人唤得宁云心里痒痒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要欺负他，想要看他眼泪汪汪又无可奈何的忍耐。宁云果断地顺从了自己内心的声音，让他跪在地上，将盛着水的小碟也放在地上，冲他戏谑地笑道：“喝吧。”

苍小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被这么对待，这简直是一种羞辱，他忍不了，猛地抬头瞪着宁云，那眼神全是反抗，宁云冷笑了下，也没打他，而是威胁道：“你可以选择不喝，或者……”

话说了一半就突然踩住他的头将他踩进那小碟水里，苍小钟一下子呛了一下，又被按得动弹不得，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忍了这么久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要这么对待自己。

“咳咳咳咳……”

他还在这里狼狈地咳嗽流泪，宁云依旧没抬起镇压他的脚，慢条斯理地问道：“听话吗？”

苍小钟几乎是完全妥协了，“呜呜呜呜呜听话……痛……主人……”

宁云这才放过他，淡淡命令道：“舔干净。”

苍小钟再次沉默，面无表情地看着打翻在地的一滩水渍，点了点头，宁云没看到的地方落了一串泪，俯身一点点舔净了，然后安静地垂头跪着。

宁云很喜欢他这副忍耐顺从的样子，又喂了他一些面包和牛奶，这次是让他跪着亲手喂他的。

比起之前的待遇苍小钟觉得这样已经好到天上了，但依旧是沉默，眼底黯然，还有些畏惧，他是真的怕了这个人了。

宁云宠爱地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乱月，你也别太害怕，只要你听话，主人不是对你很好吗？”

苍小钟只能点了点头，宁云心里一动，把他抱了起来搂进怀里，苍小钟比他矮不少，人小身体也轻，他轻轻松松就能抱起来。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在自己怀里不住地发抖，能感觉到他的惊惧，不知道自己又会被怎么对待。

宁云声音温柔地一遍遍哄着，“没事了，乖乖的就不会有事。”

苍小钟终于没忍住啜泣了起来，被捉走，被打，被羞辱，如今只是一个怀抱就让他感到了温暖，产生了依恋，他恨透了这样的自己，却无可奈何。

他从小很少跟家人亲近，母亲太忙，父亲早早病逝，这样的小孩很容易孤单，他很孤僻，也没有朋友，这还是记忆中唯一抱过他的人。

他哭着哭着就在宁云的怀中睡着了，苍小钟一觉醒来的时候甚至以为做了一场梦，他又回到了家里，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唯一的变化就是他被送走到国外了，似乎是母亲察觉到把他留在身边的额危险了。

再后来的变化就是他会时时念着那个凶起来不由一点反抗，温柔起来又让人留恋的“主人”。换了一个新环境，他也强迫自己和周围人交流，性格竟然也开朗了起来。

然而到了青春期的时候，有一件可怕的事情让他意识到了宁云对他造成的影响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了——他的性幻想，他的性冲动，无一例外的全是对着这一个人，不是心仪的妹子，也不是曾交往过的女友，甚至不是隔壁间的小帅哥舍友，而是这个恶魔。

于是没过多久好不容易追到的女神就给跟他提了分手，苍小钟理亏，也不敢纠缠，只得算了。

紧接着隔壁房间的小帅哥有意无意地撩拨了他几次，两个人也不知不觉试过，他依然不能正常的勃起。

直到有一次无意识看到夹在各种光碟里的一部片子，他身体的反应让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里大哭了一场。

这个恶魔侵占了自己的梦也就罢了，还侵占了他以后的幸福，让他再也不能像一个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