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呆呆地靠在周励肩膀上，眼泪似乎已经流干了，他眼神涣散，嘴里喃喃说着些什么，周励却已经听不清楚了。

周励越来越晕，他这才想起刚才和杜薇纠缠的时候，她好像是捅着了他。

是腰，她捅得特别深，整根水果刀都戳了进去，紧接着又拔出来。

周励一只手揽住江宸，用另一只手去掏手机，掏了好几下，也没能掏出来。

周励深吸口气，身子晃了几下，“江哥，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手机在我口袋里，你帮我，帮我拿出来。”

这次江宸听懂了，怔怔地望着周励，颤声道，“周励，你这是怎么了？”

“江哥！”

周励眼睛里漾满了泪水，努力想看清江宸的脸，却越看越模糊，“江哥，是你回来了吗？我真开心，真的，特别开心……”

周励的话没有说完，就像破口袋似的倒了下去，江宸傻傻地站着，衣服上红了一大片，两只手上也都是血。

“周励！”

江宸全身剧烈的颤抖，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