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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肉体买卖(H) / 梅八叉


,你还要帮他求情,你当你后面那个洞真那么好使?

我承认我圣母,我犯贱。

可是丢了一条命和被骗这件事情比起来,根本不是同一个级别上的事儿。

要报复人也得活着是不是?

可惜这次出事的是阿海。

所以我没办法问他,而他也没办法说。

房间的门没有反锁,我用钥匙转了一圈就打开了,推开门就看见陈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对着大门,手里拿着他那小黑本子在记什么。

手里的钥匙一下子掉到地上。

发出“哗啦”一声脆响。

屋子里静的可怕。

心跳的声音,打鼓似的。

他拇指一抬,“咔”的一声,按回笔头,然后头也不抬的说:“回来了?”

语气平淡的就好像我刚在小区里溜达了一圈——可我明明跑了四个多月!

“嗯……”我仓促的弯腰,手指僵硬的去捡钥匙。

“回、回来了。”我说。

钥匙被我不由自主的捏的使劲。

又过了几分钟,我差点窒息在这寂静里时,他才合上本子,站起来,走到我的身边,那双漆黑的眼睛深处,冷的让我觉得浑身冰冷。

他抬手。

我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他莞尔:“我只是把门关好。”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我的恐惧到了顶峰。

“老陈,我、我可以解释……”我声音虚弱的好像刚红杏出墙的丈夫。

“饿了吗?”他没什么表情的瞥我一眼。

“啊?”这突如其来毫无连贯性的问题让我半天无法消化。

“你坐。我去给你盛粥。”说完这话,他转身去了厨房。

我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发呆,好半天才理解他的意思,犹豫的在餐桌旁坐下。

这时候我突然发现,餐桌和椅子是新的……不、不对……屋子里所有的家具,连带电视,似乎……都是新的?

这是怎么回事儿……

正在出神,一碗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被一双修长消瘦的手,端到了我的面前。我顺着手看过去,陈时的表情依然平淡如初。

可就是他这平静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的表情。

才让人真正摸不着底。

于是更加害怕。

“饿了吧。”他说。

“没……”我喃喃的开口。

“饿了就把粥喝了。”他把勺子放在碗里,接着用手柔缓的抚摸我的头发。那种不允许拒绝的语气让我鬼使神差的拿起了勺子。

然后我才猛然意识到——

这是一碗皮蛋瘦肉粥。

就跟我逃走的那天他给我煮的粥一模一样。

我的手指开始发抖:“老陈,你饶了我行吗?我知道自己不该逃走。你别这么吓我。”

他轻声笑了。

接着头皮猛地一痛。他毫不留情的抓着我的短发往后扯。

我整个人都被他扯起来,脖子艰难的后仰。

他贴在我的耳朵旁边,轻声说:“你现在最好不要惹火我,听话,喝完它。”

他松了手。

我连忙端着那碗粥急促的喝起来。那碗粥很烫,可是我被他那威胁吓得根本不敢停下来,身体完全不由自主的去顺从他,将那碗粥喝的一干二净。

火热的感觉从食道一直蔓延到胃里。

舌头被烫的发痛。

我喘着气儿坐在椅子上看他。

陈时满意的笑了,低头亲吻我发麻的嘴唇,用舌头舔拭着我嘴角残留的痕迹。他细细亲吻着,好像在品味着我。

接着逐渐下移,解开了我的衬衫,冰凉的手指伸进去,抚摸着我的乳|头。

“味道如何?”他低声问。

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在问粥的事儿。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这碗粥如此的执着,只能硬着头皮回答:“有点儿、有点儿烫。”

“有点儿烫是吧?”他拉我去了卧室,推倒在床上,然后把我翻过来,背朝上,用皮带捆住我的双手。

我这才注意,连床都被换了。

“家具……”我刚抬头说了一个词,他就猛地把我压到柔软的床褥里,接着屁股一凉,他已经脱下了我的裤子。

我以为他会就这么进来。

然而做了半天的准备,却没有动静。

他出去了一下。

很快又回来。

有个东西顺着他的手指,被塞进了我的身后。

【和谐300字】

结束之后,陈时搂着我躺在大床上,我死死的抱着他,惹得他发笑。

“干什么抱这么紧?”他问。

“我冷。”

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有姑娘算了小厉逃家的花费,很牛哦

老陈肯定是亏欠唐家的,对唐家太狠了,是为了给母亲出气?

看看小厉出逃的成本:

小厉在望园路附近的售票点买了3张票。反正不会坐,按小厉节约的个性,都算硬座。

京城西--青岛 硬座 113元

按说小厉买的应该是接近中午的车次,但这是晚上的车次,白天到青岛的都是动车,从京城南发车的。不过09年的情况就不得而知了。09年票价可能也要便宜些,算100元吧

京城西--?? 硬座 算作100元

京城西--??硬座 算作100元

然后补了一张终点站到某地的票,中途在九江下车

可能是京城西--厦门,11:57发车,硬座253元,09年算240元

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