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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肉体买卖(H) / 梅八叉


吧。

他不可能去丽江。

因为他放不下这家酒吧。

我也不可能去丽江。

因为我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

我们俩被自己的yù_wàng和无奈,拴在北京这个地界里,就跟站在奈何桥上似的,只能往前走,却不能再退让。

在阿海被第十九个男人抛弃的第二天,我把行李全部打包,正式搬入了望园路的新房。

又过了两天,北京迎来了奥运会。

所以我清楚地记得那个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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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一个男人(11) ...

21 第一个男人(11)

老陈给我的这套房子,客厅有个全封闭式阳台。下面正对着小区花园。

我搬进去第一天就买了把躺椅,放在阳台上,晚上就坐在那里看夕阳喝啤酒抽烟。

他是大概七点半左右来的,手里提着个公文包,似乎刚从外面回来,神色匆匆,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他是一归家的丈夫。

天边太阳都落了,隐隐发红,我在楼上开了灯,坐在那里看着他从下面走进楼。

五分钟之后,他开门进来。

“老远就看见你开着灯坐在阳台上。”他说,“吃过了吗?”

“吃了。”我给他看香烟还有啤酒。

他忍不住笑出来:“这叫吃了?”

“热量很高的。”我说。“而且味道还不错。”

“真的?”他关了阳台的灯,把我的头往后推了推,弯腰与我舌吻。待他亲吻完毕,天空已经灰暗。在些微的光线里,我看见他那双闪烁的眼睛,犹如狐狸的眸子般,在越来越黑暗的地方乍然一显,接着悄无声息的沉静。

“味道确实不错。”他用拇指使劲搓着我的嘴唇说。

然后他让我tuō_guāng衣服,面朝下跪爬在卧室那张大床上。

他进来的时候,我痛得皱起了眉头。

“痛?”他敏感的察觉到了我的状态,问我。

我“嗯”了一声,自嘲道:“毕竟不是二十来岁的年龄,体力不行了。”

“那便要多练习。”他一刻也没有停下来,只是轻描淡写,也许勉强算是安慰,“你以后会爱上这种感觉,相信我,小厉。”

哈?

痛了还不行?

我还得爱上这种痛?

可是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平和,就好像说着“明天天气也许会很好”似的感觉,那种笃定的,自然的,仿佛顺理成章的语气,让我遍体发冷。

等他做完后去洗澡。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十点。

陈时不在我的身边,外面电视的声音传来,我在厕所里清理了身体,穿了睡衣出去,他正从厨房端了碗热气腾腾的汤水出来。

是一碗酒酿圆子。

“没吃晚饭对身体不好。”他犹如慈父,“来吃点儿酒酿,暖胃。”

我没有拒绝,顺从的走到餐桌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

“味道如何?”他问我。

犹豫了一下,我抬头看他,笑得有些勉强:“很甜。”

他满意的摸了摸我的头,理顺我一头乱发。

我知道他在干什么。在我搬来的第一天。

野兽还懂得给自己的实力范围画线,陈时其实在做类似的事情。

他把我按在床上猛干,又将他的体|液留在我的体内,让我痛,还要长此以往的痛下去。再然后接着端给我一碗夜宵,甜得腻人。

一时地狱,一时天堂。

好比于饲主训练身边的宠物,知道什么可以做、哪里可以做、以及谁能这么做。

刻骨铭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次我们俩的关系比较简单直接。

老陈运作很多事情也并不跟我避讳。他肯定不会跟我直说,但是一来二去,我也大概拼凑出了他的事情。

陈时名义上是唐老爷子的秘书,实际上干的事情非常微妙。他那些个黑色小本子上,不知道记录了多少人的秘密。如果你想看,可以,用其他的秘密来换。他游走在政客商人名流的圈子里,为不同的人提供不同的信息。时间一久,积累了无数的人脉。

恨他的大有人在,能动得了他的却没有几个——毕竟谁不有个小九九不愿意别人知道呢?

他没有当官儿,却比当官儿的还要威风几分。

一直想用一个恰当的词语来形容他。他后来知道了,笑着说:“这还不简单。”

“什么词?”

“男秘书。”他说。

他的事情其实很多,偶尔还会受邀去外地讲座或者出差。

其实能来我这里的时间并不算多。

我无所事事,依然坚持我的网游事业。

某天中午门铃响了,我下线去开门,外面站着个我不认识的人,四十出头,跟老陈年龄应该差不多,精神矍铄,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我上下的打量。

我受不了他那种眼神,开口问:“老先生您找谁?”

他收了视线然后笑眯眯的说:“我找陈时。”

“您找错地方了。他不住这儿。”

“那我进去等他。”他说完,不客气的就要进门。我一把拦住他,已经有些不高兴:“先生,他不住这里,这是我家。而且他这两天在出差,您要是有急事就直接打电话给他吧?”

“他下午就回来。而且回来了会第一时间来你这里。你要是不信,我们打个赌?”他说。

这个人稳操胜券的样子让人不由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