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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深宅艳事+尊师重捣+难以自拔(H) / 拓跋狗剩


嫂被自己轻薄淫亵得躺在地上,又忆起云霜白辗转承欢的媚态。他竟不知此刻作何感受。云霜白引诱自己全是因醉把自己当成了大哥,而自己却趁人之危与大嫂行了这夫妻之实。宋慕诚理了理思绪。

他原本浸淫商道多年,处事也比寻常人沉稳冷静,自己原本清心寡欲即使遇上相知相爱之人竟也未曾有过今日这样狂浪之举,这样不顾lún_lǐ纲常的与大嫂发生关系,虽说为此感到不齿,却又难以忘怀刚才那番极乐。

宋慕诚一时沉思,便也不犹豫,抱起云霜白放在床榻上,打水细细清理了身上的荒唐痕迹。又为他穿好衣服推门走了出去,刚才那场狂乱情事仿佛只如一场无痕春梦一般。宋慕诚慢步走向书房,心下也不知作何打算。

第六章

再说这沈眠风那日哭过一场后,宋慕诚问起,他也推说无事,只是有些惧怕与宋慕诚肌肤相亲,加上他那日用冷水沐浴,吹了凉风,竟染了风寒,几日内只得卧床不起,宋慕诚怕扰了他养病,便把他安置到一极僻静的小院,安排了一机灵的丫鬟伺候,可沈眠风又说自己睡不安稳,怕那下人吵到自己,又不是什么大病,调养几日也就好了。宋慕诚也只好遂了他的意,只有需要时再让人伺候便是。

这时沈眠风的正半坐在床边,长颦减翠,瘦绿消红,虽处在病中,却也带着那股清冷的气质,如那深谷幽兰,遗世独立。

经过几日调养他身子也是完全好了,只是那病态尚未消减,弱柳扶风的倚在床边。

沈眠风病中头脑昏沉,时常处在梦中,却无一例外总是那夜情事,时而他在宋慕远身上娇吟低喘,时而又靠在宋慕远怀里辗转求欢,时而亲眼看见那粗壮雄伟的阳根在他不擅情事的紧窄媚穴内激烈冲撞的情景。每每从梦中惊醒,他总是发觉自己下身被这些春梦搅得吐了一些浊液在那被单上,下身一片黏腻湿滑。让他羞恼难当。他也不知为何二十余年的寡欲清淡为何就经了那一场本不应发生的荒唐情事就让他变得如此yín_luàn不堪,竟时时念着那昂扬巨物在自己穴内狂乱chōu_chā的酥痒感。

原本他出了宋慕诚也未曾与别人欢爱过,而宋慕诚与他脾性相近,两人都是极为克制,所以也从未有如此尽兴。

这刻四下无人,沈眠风也不知何时将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的红樱,轻柔的按压着,见他杏眼紧闭,娥眉轻蹙,樱唇微张,榴齿轻咬,正想着那夜刻骨的情事。他想着宋慕远正急躁的把大手伸进自己的衣衫里,浑浊的气息喷洒在他的玉颈上,嘴里满是酒气,声音却醇厚低沉,在他耳边喊着眠风。

沈眠风只是一想,那双腿就夹紧了,玉茎早已挺起,后穴不断的紧锁着。他粉面染上了两抹红云,手下动作也愈加急促,粉色的茱萸被他揉的肿胀挺立还不肯罢手。

玉手逐渐下滑,抚过平滑的小腹,娇软的柳腰,最后停在那滑腻丰满的雪臀上轻轻的揉捏。沈眠风早已垂了衣衫,墨似的青丝散在光洁的裸背上,莹彻如玉的肌肤上早就铺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他身子未着寸缕,那盖着的被褥了被掀到一旁,他躺在软塌上,始终不敢伸向臀缝的玉指轻颤着像那处滑去。

干涩紧窄的穴肉早因他这几日多番揉弄变得柔软许多,他一指又蘸了些助兴用的脂膏,那脂膏初进穴内便融成了滑腻的油状,随着他纤细葱白的手指在穴内缓缓进出。

沈眠风此刻手指正在那穴内润滑着,只是这侧躺的姿势让那臀缝挨着并不好活动,他咬了咬唇,又忖着无旁人再次,身子上的欲火正噬咬着他每寸肌肤。无奈只好跪坐起来,张开双腿,把那软滑翘臀撅着,两根玉指在穴里胡乱的chōu_chā,在静谧的房里发出咕唧的水声,伴随着他隐忍柔弱的娇吟格外淫靡。

他只当那在穴内耸动的是宋慕远坚挺健硕的阳根,脑中又忆起宋慕远搂着他在怀里忘情的舔吻冲撞,那几乎要把他震碎的狂乱让他口干舌燥,心跳眼热。

“嗯……大哥……”沈眠风此刻已经完全沉浸在了那晚的回忆之中,口中情难自抑的低吟着。殊不知他千娇百媚的淫靡姿态早已被人尽收眼底。

这许逸轩原本听宋慕言说二嫂正病着,便拎着些糕点过来探望,他平日看着二嫂冷若冰霜,清心寡欲,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平时也并不十分亲近,只是听宋慕言说已经病了几日他早已探望过了,自己若是一次不来倒显得他生分,可不凑巧宋慕言有事出门许逸轩只得一人来到这无人的寂静小院,正要敲门,却不知为何收回了手,若二嫂正睡着自己打搅岂不是扰人清梦,还是看看再说。他正如此想着,却听见里面有一阵不寻常的响动,心里奇道,这是何动静。

他隔着那朦胧的纸窗向里探看,又用手指戳了一个小眼,他这番作为确实为正人君子所不齿,只是他许逸轩从不自诩君子,加上二嫂所说清冷却也是仙姿佚貌,柳亸花娇,能过过眼瘾也是极好的。可他不知这一看彻底改变了他对二嫂的心思。见那美人雪臀高翘,玉肤香汗,娇艳欲滴的红唇闷哼不已,时时喊出的娇吟也极为诱人。许逸轩心热不止,那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又凑近了些却听见沈眠风并不是含着宋慕诚的名字,手上坐着那淫亵自己的事嘴里却念着大哥。许逸轩是何等的机警,记起那日二哥早早离席,自己也因宋慕言不胜酒力与他一